夫妻间的亲密,不能用少女的眼光来看待。就像把米酿成酒,或是煮了一锅到火候的粥,当米烂在了水里,哪里还需要分清米和水的距离?哪里需要分清彼此?夫妻之间,不管多么亲密,都不过分,因为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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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回来了,于是平蒙院里的生活又不一样了!比如晚上,恩姐儿惧怕司徒明,乖乖地随孙嬷嬷回西厢房去睡了,不敢缠着钟未央。
夜晚,屋里留了一盏灯,只有司徒明和钟未央两人。
大床上,司徒明把钟未央环抱着,把手掌心贴在钟未央的肚皮上,脸颊缓缓磨蹭着钟未央的脸。司徒明的脸比两个月之前粗糙了许多,碰触在脸上并不是那么舒服,但是钟未央忍着没躲开。
“怎么会这么快?”司徒明声音清晰地感叹道。从下午到现在,时间已经很充足,但是他依然沉浸在惊喜里,仍然觉得这份喜悦来得不可思议。圆房不过七天罢了,送子观音怎么会这么心急?
钟未央不跟他讨论这个,她忍不住抱怨道:“很辛苦,而且之前诊了三次脉,昨天才确诊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玩着他的手指,悠然自得。
“是不是要吃安胎药?”他缓缓地摸摸她的肚子,低沉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钟未央立马侧过脸,眸子睁得圆滚滚的,警惕地看着他,机警得几乎像竖起耳朵的兔子。
“猜的。”司徒明说得轻描淡写,并且神情不以为意。
钟未央恢复到了轻松的心情,又把玩着他的手,告知道:“昨天赵嬷嬷太高兴了,急急地就把太医打发走了,所以太医没来得及开药。不过,我今天又派人去问过了,太医说脉相很稳,可以不吃药。”
“路上辛苦吗?”钟未央主动问道。
“比起吃喝玩乐,我宁愿在外面赶路,更自在。”司徒明嘴唇凑在她的耳朵旁,低声地答道,用呼吸把她的鬓发吹乱。
钟未央把头偏了偏,觉得耳朵痒,又说道:“可是,你明天肯定又要出去吃喝玩乐了!”她抬起脸,看着司徒明的眼睛,故意调侃道:“是不是盛情难却啊?”
司徒明目光狡黠,亮如星辰,剑眉飞扬,突然低下头来,吻住了钟未央的唇,如豹子一般迅捷和贪婪。钟未央在眨眼间就变得被动不堪了,不过,她并不甘心被欺负,他吻她,她就伸手扯他的耳朵,很阿q地想着:把你扯成猪八戒的丑模样!
风,拂过院中的合欢树。夜,寂静,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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