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不知道靠近我的人都会被我克死吗?你就不害怕吗?”
沈淮松开她眼角上扬道:“不怕,全天下所有的好运气都在我手中你信不信?”
慕玖嗤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洛霞从屋内探出头来叫两人吃饭,她起身习惯性的帮沈淮弹了弹身上的尘土理了理压皱的袍角顺道握了握他暖和的大手:“那个……我向你讨点好运气兴许真的可以转转运。”
用过晚饭二人回房收拾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慕玖坐在木板床上哼着小曲嚼地瓜干嚼的很是起劲:“沈卿书,你把那些地瓜干、柿子干还有花生瓜子统统都装进去,回头我背着,此地离晋州约莫还有七八日的路程,当零嘴吃还不太够呢。”
沈淮把衣服叠的一丝不苟一板一眼的放在包袱上,地瓜干、柿子干、花生瓜子每包包的大小相等,然后用一张大纸把它们整整齐齐码放在上面仔仔细细的包好,慕玖看得目瞪口呆,把衣服随便叠叠不就得了反正还得穿,还有这些零嘴包的这么整齐严实她还怎么偷吃啊。
“我私以为这些零嘴生在乡村长在乡村自由惯了,你把它们这样包起来它们会认为自己受到了束缚会很不高兴的,身为零嘴它们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谬论。”沈淮哑然失笑道:“左边是柿子干,右边是地瓜干,中间是花生瓜子,这样的大小你拿着吃比较方便。”
“虽然它们有尊严,但士为知己者死,有我这样的知己它们也不枉此生了。”慕玖胡乱系好包袱拉着他的衣袖讨好的问道:“你累不累?”
他茫然的摇了摇头,她不由分说拉着他坐在床板上道:“你不要不好意思嘛,我知道你肯定累了,来,你快上床躺下,让本将军好好伺候伺候你。”
“你想做什么?”
“给你按摩,我感觉我要找回一些做奴仆的自觉。”
沈淮宽了外袍趴在床上纠正道:“你不是我的奴仆。”
慕玖卷起袖子跪坐在一旁用手肘按压着他的肩膀:“那我是你什么人呀?”
他沉思良久方道:“挚友。”
她轻重得宜沿着他的肩膀往下按,她听到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低声又问道:“沈卿书,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