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候在门口的酒倌也见到了几人,赶紧迎上来朝着王县令道:“大人,您来了。”
王县令也不多话,直奔主题道:“琯娘何在?”
“这...”酒倌犹豫了半晌:“小娘子一大早便出门了,也未说去何处,只不让人跟着,小的几人不敢违抗小娘子的话,便没有派人跟上。”
“胡闹!”王县令道:“先前我便说不论何时,琯娘身边定要跟着人,以免出了什么事故,你们是怎么听的。”
酒倌顿生惶恐:“大人.....不是小的违令,只是小娘子说若只表面哄着她,却又做些阳奉阴违的事,出了什么后果她便不管了。”他欲哭无泪:“如此小的们哪里还敢跟着。”
王县令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看了看莫桑一行人,又看了眼酒倌,大手一挥:“先进去再说罢。”
酒倌诺诺称是,将众人引到了后院一间屋内,这屋周围建了一圈环形的水池,仅门口一条道,门窗大敞,如此便不惧有人在门外。
“近日琯娘都做了些什么,你一一道来。”王县令先前憋了一口气,脸色有些泛红,进了屋内先喝了一碗茶,才指着那酒倌道。
那酒倌看了一眼众人,见王县令点头,才道:“小娘子最近心情似乎不佳,早些时日,就爱坐在堂内发呆,这几日才有所好转,平日多是在街上随处逛逛,偶尔买些小玩意。不过几天前倒是喝醉了一次,还念着大人的名讳。”
酒肆之人多知道二人关系,对此见怪不怪,倒是王县令听她醉酒一事,神色一怔,眼神有些软和下来:“恐是前几日我伤了她的心了......”他朝着几人道:“我觉着此番或许有些误会,琯娘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会与...有所关联。”
胡云卿朝着酒倌道:“她最近这些时日是否有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