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向晚答道。
应然:“……你自己琢磨琢磨你的逻辑。”
向晚才发现自己刚才被绕进去了。她有点恼,但又无处可依发泄,只能以更大地声音来表现不满:“我才不相信你会真的帮我,要是你不说来这里的目的,趁早给我滚蛋!”
“我当然不是来帮你的,我是来帮你的父母的。”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手机:“刚刚我们的谈话我都录了音,相信你的父母听了之后会对你的病情重新进行判断。”
应然来得太过出乎意料,自己毫无反应时间,一直在被她牵着鼻子走,以至于自己被她引导者录了音还豪不知情。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她问。
心中想的是,要是阿久在就好了,那样就可以看清这个女人阴险毒辣的真面目了。“阿九”是她和崔久棣两个人之间的称呼。
而另一边,被向晚思念着的崔久棣已经在办公室坐了十分钟之久。
面前摆着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张洋站在办公室里,大气都不敢喘。他的老板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低气压过了,偶尔来这么一下,让他想跪下来唱征服。果然老板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威力是核弹级的。
“找到她了吗?”崔久棣问。
张洋思路被打断,差点跪在地上。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说:“找到了。在……向小姐家里。”说完还偷偷瞟了一眼老板的表情。
“她去那里干什么?”崔久棣皱眉:“找她报复?”不过这也算合情合理,毕竟应然以前就不怎么喜欢向晚,总觉得是她横插在中间,破坏两人感情。
张洋一看老板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头低得更低了:“不是……她是……帮向小姐治病去了。”一口气飞快地将话说完。
“什么?”崔久棣有些不敢相信,帮向晚治病,怎么可能?他们什么时候从情敌变成了好朋友,还好心帮她治病?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也让他意识到,或许应然是真的不怎么喜欢他了,否则怎么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对待曾经的情敌?
他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