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费心了。”她笑着想要接过韩忠彦手中的锦盒,却见韩忠彦紧拽着不撒手,她一使劲才从他手中将那物夺下,心中嗔怪他不知又犯了什么毛病。
窦明珠从韩忠彦走出来的那一刻就瞪直了眼睛,这人不是她在望江楼见到的孟纤棠的姘头吗?怎么会是镇国公主的驸马?
她还没从韩忠彦的身份中缓过神来,却看到李金缕手中拿着的那块锦帕不正是她被偷的鲛绡吗?难倒从当铺中将此物买走的就是驸马?
她心中五味陈杂,原本是想讨公主欢心,最终这块鲛绡也到了公主手中,但她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讨喜的功劳也没算到她头上。
但这次来给公主贺芳诞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让她找到了孟纤棠的姘头。一个是已为人妻的郡主,一个是有妇之夫的驸马,这两人之间要有点什么事,那可比戏本还要好看。
再想到孟纤棠腹中的孩子,说不定就是这驸马的种。窦明珠偷眼看着坐在花厅正中的公主,见她正得意洋洋的与众人显摆那块鲛绡,心中嗤笑她虽贵为公主,却连一个男人的心都笼络不住,简直愚不可及。
窦明珠虽心中瞧不上李金缕,但李金缕贵为公主,她免不了要去巴结逢迎。但她今日能来赴宴还是拖了径国公府的关系,一个还未过门的二房续弦,她连往公主身边站的机会都没有。
窦明珠愤恨的看着这帮势利小人,转而想到刚刚走出去的驸马,好奇心驱使她悄悄跟了上去。
冯营见韩忠彦后面跟了条小尾巴,又认得那人是窦家小姐窦明珠,心中暗道真是巧,他将袖中刚得的一张纸迅速塞到韩忠彦的荷包中,又将韩忠彦的荷包系绳割断掉在地上。
窦明珠见驸马和一位公子并肩而行,不知是谁遗落了一只荷包。她走过去见左右无人便捡起来翻检一番,却发现那纸上写了一首诗,落款竟然是是孟纤棠的名字。
她心中唬了一跳,却又惊喜万分。有了这东西,就算是握住了孟纤棠的命门,这红杏出墙的证据她不信李英曙还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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