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润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韩青言身子一下子就软在白近言的怀里。
“不许想我。”韩青言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膛处传来,她哪里有说过让他想他,分明...分明是他自己强加的。
韩青言捏了一把白近言的腰间,白近言经常打架锻炼的身体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般瘦弱,韩青言捏到了他腰间的一把硬肉。
白近言眉眼弯了弯,感受着韩青言身上薄凉的气息。
“好。”
他目送着韩青言坐上韩家的接送车离开了两人呆着的小巷,白近言脸上恢复了以往生人勿近的抑郁。
他按照以往的记忆来到了一家背着韩青言兼职的酒吧里,白近言换上这里的服务生制服,黑白的简约小西装将他颀长的身型显得更加修长,收腰的处理突显出他劲瘦的腰身,他低垂着眉眼在柜台擦拭着桌子,昏暗的灯光下有些诱人。
白近言看也不看一眼在柜台前喝得烂醉如泥的林云息,安安静静地擦拭完桌子。
他不想搭理,可林云息却想。
只能让她一个人难受真是太惨了。
林云息早在白近言进来这家酒吧时就已经知道他背着韩青言在这里打工了,她这次也是特意找到这家酒吧,喝得烂醉如泥的。
林云息趴在桌子上,对着灯光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脸上浓艳的妆容比白近言在学校里看到的时候更甚,她脸颊通红地看着酒杯里的酒一圈一圈地打转。
“韩青言被接走了吧。”林云息盯着猩红的酒液,像是自言自语般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