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结果之际,门却被推开。
除了仍在为祝萍衣把脉的大夫没有动摇,其余人均忍不住往外瞧去,却发现是萧媺过来了。
门外天光尽数倾泻进来,她站在那里,形容狼狈,却难掩威仪气派。
容越憎恶地看着她,将她眼底的微讽之色尽收眼底,脸上的嫌恶之色也愈发浓厚。如果是换做以往,他哪里会在乎这些,反正萧媺这样看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是现在对比起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祝萍衣,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委实是有些刺眼。
他走过去,压低了声音吼她:“现在你满意了?”
萧媺歪头笑了笑:“满意什么?”
容越刚想说话,却听见从她身后传来嘈嘈切切的私语声,他皱了皱眉,以为是哪些没长眼的下人走了过来,正想开口赶人,定睛一看却发现正是先前聚在游廊上的贵妇们。
随着她们越走越近,容越也听清楚了她们在讲些什么:
“你们说,长公主这是何意?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我看未必。当时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吧,很明显就是她推了祝氏。”
“那她把我们叫过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
“是你让人把她们都叫过来的?”容越心里渐渐生出不好的预感,他声音发紧,眉梢冷意更甚,如同陡然凝滞的溪水,“萧媺,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