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月嘴笨,数次与其交锋,她都是铩羽而归,此次也不例外。她支支吾吾,甚是无力地回到,“那又如何,跟你并不相干。”
“你读书作文,绘画弹琴均落后于人,怕是你想同太子殿下说话,都没甚话题罢?也不知你如何有脸面占着那太子妃的位置不放!”
说完叶微雨他们到之前自己和赵宣琪的口角,裴知月无不惆怅的遗憾道,“我当时如何就没想到像九殿下那般回击她呢?便是说她居心不良也好啊,真真是失算!”
桓允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刺道,“分明是嘴笨,还惋惜自己没及时反应。”
裴知月当没听到他的嘲讽,而是懊恼地对叶微雨说,“往前我与她并未有任何交集,本不必生这些枝节的,全赖太子殿下,平白无故生得那般优秀做什么!”
叶微雨见她心里门儿清,便笑而不语。
“呵,你自己冥顽不灵,却成了我阿兄的不是?我阿兄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有你这样的妻子,才是家门不幸!”桓允半点听不得旁人说桓晔的不是,便是裴知月也不行。
裴知月不与他争辩,做了个鬼脸转而兴冲冲地问叶微雨,“微雨妹妹,你稍后可有别的事?若是没有,四姐姐邀我同逛州桥夜市,你也去看看如何?”
叶微雨还未搭话,桓允就护犊子似的把她挡在身后,阻止道,“阿不自然有要事要办,可没什么闲工夫瞎逛!”
桓允抢先一步代为拒绝,叶微雨不好拂了他的脸面,只能爱莫能助的看着裴知月。
裴知月静默须臾,失望道,“好吧,那我下次再邀你。”
正说着,裴国公府的马车返回。车子跑得不快,车夫一拉缰绳,就将将停在三人跟前。青柚掀着帘子,一直探身在外,看神情很是着急。她跳下车后匆忙向桓允行了礼,便转而对裴知月道,“姑娘,府中出大事了,不知是哪位郎君惹得公爷大发雷霆,甚至还要请家法!”
裴知月大惊,“为何?”
“奴婢也只听了个大概,不知实情。”
“那赶紧回去!定是小七或小八闯了祸事。”
待主仆二人走后,桓允和叶微雨也不再逗留,转而坐上桓允的马车向叶府而去。
“也不知流月是否将阿元接回府中了。”马车上放了几本札记,叶微雨挑了一本出来,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