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宣谨在府中待了一天,便进宫去了,又在宫中住了几天。而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骑着当初害他落马的猎风回了府,一路上没少被人注目,心情极好的宣谨月洋洋得意。
到了王府中,宣谨月把猎风停在后院马厩旁,栓到木桩子上,便哼着歌,给它刷马背。
刷了两刷子,宣谨月嘴角一勾,便让一旁的下人去把阮阮请过来。
那被宣谨月吩咐的下人虽然不解王爷为啥洗个马背还要请姨娘过来,但是还是麻溜地去了,心底在暗暗揣度,难道王爷有什么特殊嗜好?
阮阮正在房里描画,听到下人来报宣谨月请她过去,虽然不解,但是阮阮也不敢不从。把刚刚描好的蝴蝶戏牡丹丢到一边,换了一件衣裳,便连忙往后院去了。
穿过小角门,便听到到宣谨月哼着不知道什么歌儿,他一身蓝衣,提着木桶,正兴致勃勃地亲自给马儿刷着马背。大概刷得太欢快,那衣裳上,溅了不少水,他也浑然不觉。
看到阮阮,他把水桶丢给一旁的马夫,在袍子上擦了擦手,然后大步走过去,一把抱住阮阮。正处在兴头上的宣谨月,没有看到阮阮对于他把水擦在衣裳上的嫌弃。
宣谨月看到阮阮,这几天积攒起来的思念都涌上心头,搂着她便往那雪白细长的脖子亲去,也不顾周围有人,一边亲,一边含糊道:“阮阮有没有想爷?”
阮阮被他亲得脖子发痒,看到周围那两人都垂下头太,阮阮垂眸,声音软软道:“想了。”
既然宣谨月问了,那么肯定是想听她说好听的,无论想不想,阮阮都得回答想。
宣谨月本来就不错的心情顿时飞上云端,捧着阮阮的脸,继续亲。在阮阮以为他还要继续的时候,宣谨月竟然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便去看他的爱马了。
“阮阮,你看,就是它害得爷摔下马。”宣谨月拉着阮阮的手,哼哼道,而后他又眉飞色舞地道:“不过,爷已经把它给驯服了,以后,他就是爷的了。”
“恭喜爷。”阮阮奉承道。
心情好到飞起的宣谨月在阮阮脸颊亲了一口,而后,便推着阮阮往前,一脸兴味道:“阮阮想不想摸一摸?”
阮阮摇了摇头,能把宣谨月给摔了的,能是什么好脾气的马?她不想摸。
“阮阮,就摸一下。”看到阮阮不乐意,宣谨月更想让她去摸马儿了,搂着她的腰,便在她的耳边诱哄道:“就碰一下。”
阮阮看着这正旁若无人地咬着周围花圃里的草的高头大马,目光怯怯地看了宣谨月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好,阮阮就碰一下。”
说完,伸出手去碰猎风的头。
宣谨月抱着阮阮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
便看到阮阮的手碰到猎风的那一刻,猎风一脸冷漠,而后,突然转头,亲昵地蹭了蹭阮阮的手。
阮阮吓得手往回缩。
宣谨月不可置信地看着猎风,看到它伸出脑袋,还想去碰阮阮。
……
这年头,连马都看上了他的美人?
宣谨月心里五味陈杂,而后抱起他的美人就走了。
“爷!”阮阮攀着宣谨月的肩膀,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宣谨月抱着阮阮往前走了几步,才放下她,愤愤道:“没想到马也垂涎美色,本王驯它驯了好几天,没想到阮阮一碰它,它就那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