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欢摇了摇头:“没有。”顿了顿,“不过他有给我留他秘书的电话。”
杨秋云蹙眉凝思,默了两秒:“他们这些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有时候对女人的兴趣来得快去的也快。目前我不好说有多少把握,反正你自己要知道抓紧,不能白白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见秋云姐那副跟安排国家大事一样的严肃脸,许瑾欢不由得失笑:“我知道。秋云姐,你不用这么……嗯,凝重。”
杨秋云知她是在笑话自己,闻言“啧”了一声,佯怒一般瞪了她一眼:“你别嘻嘻哈哈的不上心。能不能‘脱贫’,可就指着这一回了!”
许瑾欢无奈地摇了摇头,颊边的笑意不减反增:“嗯,我都明白。你就放心吧。”
这天之后,就好像应了秋云姐那张乌鸦嘴一样,周言庭这个人再没有出现过,也不曾联系过她。
许瑾欢忙着拍戏,偶尔休息下来的时候也才意识到,距离那次“擦枪走火”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那张写着他秘书电话的纸条一直被她夹在钱包里。想要联系他,可又不知道该找个什么由头。
而且太过主动还怕他失去兴趣。直到戏都杀青了她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举动。
讲真的,她自己也很着急。
其实说白了,这种事她就是没有经验。或许应该跟前辈学习学习。
这部戏杀青后,许瑾欢摆脱了导演的性骚扰,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她有几天的假期。秋云姐很照顾她,一般一部戏拍完了都会适当地给她放几天假休息休息,其他一切通告都往后推。
公司给她在b市的市中心租了套八十平左右的精品房。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地点好,环境佳,条件还算不错。
而且她一个人住,八十平绝对够用了。
时隔将近三个月,回到这个小房子后许瑾欢先是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确定了自己的洁癖得到了治愈后便好好洗了个澡,倒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睡,就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要不是憋着尿,许瑾欢还能继续睡。
睡醒了之后她给自己弄了点儿吃的。想起来前两天称体重时胖了三斤,吃东西的时候就收敛了点儿。
这睡也睡足了,吃也吃饱了。许瑾欢便考虑起“终身大事”来。
她给秋云姐去了个电话,请她帮忙打听周言庭的近况。
杨秋云虽说出身小公司,但在这一行混了也有好多个年头了,人脉还是挺广的。基本哪一行业的信息,或多或少都能打听到。
没过多久秋云姐就给她回了信,说是周言庭这几日都在南方的n市出差。
当然,这信息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到,关键秋云姐厉害的是,连周言庭去出差干什么、下榻在哪座酒店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真不愧是她的好队友。
许瑾欢回过去一个小爱心的表情,然后就开始在网上订机票,订酒店。
当然,订的是跟周言庭同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