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知道这位孝昭仁皇后是怎么当上皇后的了,原来是蠢得。
明冉端起茶盏,借着茶盏的掩护微微笑了笑,与冉琳对视两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贵妃见冉琳没动手,疑惑道:“这些的水果都是很好的,怎得珂里叶特妹妹却一口不动?”说罢,又打趣似的说道:“莫不是,看不上本宫的东西?”
冉琳抿了抿唇,扶着软软的手起了身,微微欠了欠身,开口道:“皇贵妃娘娘容禀,臣妾素来体弱,荔枝龙眼性燥热,樱桃寒凉,遵太医的话,未敢吃!”
你都这么说了,本宫还能说什么?还能逼你吃么?皇贵妃摸了摸手上嵌了八宝的护甲,强忍怒气。
好一会儿,皇贵妃恢复过来,继续炫耀:“杭州的新缎子到了,本宫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诸位妹妹一同挑选新缎子吧!”
一边站着的穆旦微微拍了拍手,就有小太监们抬着一卷卷的新缎子走了进来。
明冉打眼一看,对着皇贵妃笑道:“今年的缎子看起来不比往年细腻!”
皇贵妃点了点头,放下了精致的白瓷茶盏,“不然说是大家出身?这样的缎子确实不是顶好的,内务府的人说今年杭州发了场病,织女少了,都是新征得,自然是不必往年的缎子那般细腻光滑。”
一边的惠贵人微微笑了笑:“还是二位娘娘眼睛尖,臣妾就是看不出来,只觉着个个都是顶好的!”
说罢呵呵笑了两声,一边的冉琳仔细摸了摸那料子,对着皇贵妃微笑着扯远了事情:“杭州的织女都是万里挑一挑出来的,都是自小学习织布,可若是谁能进了杭州的制造局,那可就足够家里人高兴好久,就算嫁了人,也是面上有光的事儿!”
一边的临贵人也点了点头:“那可不是?别看这缎子就这大,其实呀,用得各种线料损耗就足足够再一匹这样大的料子了,足可见杭锻要求之严厉!”
巴岳特贵人仔细看了看料子,蹙了蹙眉:“我看不出这些料子与往年有什么不一样的!”
鸣贵人微微笑了笑,道:“今年的料子,做工不如去年细腻,穿在身上,感觉也是不一样的。”一边拉了拉自己的一袖子,一边指了指那缎子:“这不,我身上穿的就是去年的缎子,这线脚密得很,花纹绣上去就跟长在上面似的,这今年的就不一样了,一匹缎子,但凡有一处与别处不同,那这缎子裁成衣裳就算是废了!”
巴岳特贵人就坐在临贵人身旁,此时一看,再一解释,倒是真觉出几分不一样来了。
明冉依在那里看着,不知怎的,只想起了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完后却是苦笑一下,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呢?如今还不是受着朱门酒肉?
明冉微微叹了口气,看了看屋子里放着的西洋吊钟,微微笑了笑,道:“娘娘,昭齐快醒了,见不到臣妾该哭闹了,臣妾先告退了!”
皇贵妃点了点头,道:“淑妃去吧!”
“臣妾告退。”明冉直起身子,微微欠了欠,礼数周全方才直起身子,扶着小雅的手走了出去。
一边的张庶妃也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