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禇文一看形势不太对，立刻一个眼色。

跟在他身边的助手，马上抢先一步，冲着封凌过去，边走边提高声音道：“封凌！我是你的粉丝，能和我合个影吗？”

封凌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拦。顿时，周围的人也都注意到他。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周围已经水泄不通了。

而白晚顾默了默，转头看禇文：“禇总助，至于吗？戚云中怎么你了？”

禇文苦笑：“白小姐还是叫我禇文吧，我已经不是‘总助’了。”

白晚顾啧了一声，摇摇头。

机场的安保已经过来了，但封凌一时也脱不了身。白晚顾索性就当没有看到他，继续往外走。

禇文立刻又示意助手，把只等白晚顾签字的文件、翻开了往她身前送，一边追上她道：“白小姐，您先看一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再去办。”

白晚顾伸手挡开：“不感兴趣。”

禇文：“……”

她又走了几步，余光看到禇文还在她身后，根本不想放弃的样子，索性停下，给他找点事：

“你去把他放出来吧。”

她指指封凌，用眼神示意禇文快去。然后自己转身就往机场外走。

禇文：“……”

注视着白晚顾的背影，禇文只觉得从来没见过白晚顾这样玩的，一时间心很累。

围绕《致命》这首歌，南祺瑞导演前后180度的态度大变，网上都快吵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