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怕人后悔满心欢喜似的磕了头:“谢二皇子正名。”
虞诏点点头应了,又去摸那块儿玉佩,蹲下来面对着她:“这玉佩怎么在你那?”
“……”沈如晦无语,这玉佩为什么在她这他心里没数吗?
昨儿她去东所做宵夜,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莫名其妙进了小厨房,说了那么一句引人遐想的话,等她睡着了又把这玉佩强行塞进了她手里,这会子又来问她玉佩哪来的?
“昨儿晚上……您给的。”她压低了声音,悄悄抬头打量他的神色。
虞诏面色僵硬:“……你再说一遍?”
沈如晦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昨儿晚上,您给我的。”
见他满脸不可置信,她无辜地补充道:“您强行塞进奴婢手里的。”
虞诏忽然站起了身,把周围偷窥的人都吓了一跳。
沈如晦眨巴眨巴眼睛:“殿下?”
“……都起来吧。”虞诏不经意拍了拍衣角,清咳了一声转向刘尚:“才刚那小宫女说什么事儿来着,爷我没听清,你再重复一遍。”
刘尚不疑有他:“今儿有人来报,说是元……沈如晦和侍卫来往密切,证人就是这两个宫女。”
他指了指月牙和云心,又瞄了一眼虞诏手里的玉佩继续道:“至于证据,就是您手里头的玉佩。”
他话音刚落,虞诏一声冷喝:“胡说八道!”
他本就长居上位,这一声冷喝气势十足,又因着本就性格阴冷,硬是把一圈人吓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
虞诏冷着脸盯云心,直把她盯得毛骨悚然:“你说这玉佩是沈如晦同侍卫私通的证据?”
云心满心畏惧,控制不住地跪下去哆嗦着开了口:“是…是,是月牙亲眼瞧见的!”
她这话明摆着要把这锅推给月牙了,哪里还记着前不久她还信誓旦旦能扳倒沈如晦呢?
只觉得头顶二皇子的视线实在冻人,却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微微调整了自己跪着的姿势,看起来像个楚楚可怜迎风飘荡的小白花。
可惜二皇子虞诏显然没注意到她这副姿态,他挑高了眉头去看沈如晦:“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