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冬还要数下去,拾七听得头疼,一种都不认识,赶紧止住她:“你看着泡就是。”
四冬也不多说,领命而去。
不多时,引着宋文泽进来了。
书房中,拾七已经把不必要的书收好了,桌上除了文房四宝,空空荡荡,宋文泽一袭青衣,迈步进来先扫了一圈,似乎是被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册惊异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余光从空荡荡的桌案上最后扫过,垂下眼,同拾七见礼。
两人相互见礼。
“劳烦表哥了。”拾七打量对方,宋文泽同之前并无区别,七八成新的衣袍,除了一块玉佩并无多余饰物,清俊眉眼,干干净净,一派儒雅斯文,一眼扫过,含笑:“之前同爹说想请个先生,没想到爹今日劳烦到了表哥。不过听说表哥学问极好,我也就厚颜愧受了。就不知,会不会耽误表哥此番备考?”
无论是之前的行礼,还是这一番行云流水话,挑不出半分错处。
有礼有节,进退有度。
十分有礼貌,仿佛数日前青鸾庙中那个毫不情面到连基本礼数都不讲的,活脱脱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宋文泽显然地愣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外小剧场:
蠢作君:老公帮忙改下封面。
某人:改啥?先说复杂的我不行哈。
蠢作君:不复杂,就改个书名。
某人:又改书名?
蠢作君打过去一行字。
某人目瞪口呆打过来一串省略号……
蠢作君:不是说你,书名!
电脑那边的某人大概咽了咽口水,沧桑说了一句“我果然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