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书在花园散步，挑选玫瑰回到工作室，忙了一上午再出来已是十一点多要吃饭的时间。

不是陈姨过来叫，她忙得彻底忘记时间。

季家父子上班，不会特意赶回来吃午饭，午饭通常只有季若书一个人，晚饭才可能一家三口一起吃。

季若书吃完一个人的丰盛午餐，在花园散步两圈，回到房间才看到手机里的多条微信。

陆羽：【效果不错。】

陆羽：【今天继续。】

陆羽：【人呢？】

陆羽：【死了？】

陆羽：【人呢？去哪了？】

陆羽：【喂，你不会真出事了吧？】

消息几乎是每隔半个小时发一次，最后一条消息发送时间是半个小时前。

季若书：【没事。】

季若书：【刚从工作室出来，没带手机。】

消息才发出去，铃声响起来，陆羽来电话了。

“喂？”

陆羽开口就是没好气的一连串命令语：“以后手机随身带，去工作室也得带着，不准调震动或静音！”

季若书无语，“带手机进工作室会打扰思绪，不太好。”

陆羽管理那么大的飞羽集团，要忙的事太多，习惯随时随地从工作状态中抽身出来。

他以自身为标准，自己做得到，其他人没理由做得到。

“改！”

季若书：“……”

“你要是甘愿现在这样做事束手束脚到处求人，我也不多说。要是不甘愿，你还真准备让其他人等你从工作室出来再联系你？”天大的好处也跑了。

以前，季若书就是这么做的，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买香水的不是我，失眠的不是我，让他们等我把事情做完有什么问题吗？我要是不把事情做完，肯定无法给他们治疗，而且做出来的东西不还是为了他们吗？”

陆羽：“……”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竟然……呸！

他笃定地道：“这是研究者，不是经营者的做法，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无所谓。”季若书很佛，“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这样，我不缺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