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断案可谓一奇,不分青红皂白先打了再说。莫说一个娇女子,就是一个壮年男子都禁不起这三十大板,打完别说招怕是直接死在刑场上。
衙门对于普通老百姓有着皇权的威严不可侵犯。大家不像在街上般胆大,不敢吱声,个个缩着脖子看着衙内发生的一切,有为苏婉惋惜,有觉得苏婉不值,但就是没人敢为她出头。
混在其中的时天不信苏婉会这么躺下被人打,等她反击,等得心焦。站在人群中喊道:“喂,有你这么断案的吗?怎能只听一面之词?”
第一个开口喊不平的人,打破大家的怯懦,众人又起哄:“喂,三十打板,怎么不说直接把人打死?”
“对,她说人家勾引就是勾引?证据了?”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衙门外阵阵吵闹声,吵得县太爷心烦。平时他断案,他们都没这般闹腾过,今日个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衙门里跟他作对?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吵什么吵!”
衙门外的街坊们顿时停住议论,县太爷下令道:“把他们都给我往外赶些,影响断案。”衙役拿着丈棍,推攘众人,赶他们至门外四五米。
时天伸长脖子往里看,只见这昏官欲要行刑,抬腿踢了前面衙役一脚,快速地收回腿退到里圈。
他这一脚踢得隐晦,衙役一屁股坐在上喝道:“谁踢我?谁踢我?”人多手杂,跟本看不出是谁踢的他。衙役站起抓住一人问:“是不是你?”
“你哪只眼晴看见是我踢的?”
“我看就是你。”
“别血口喷人。”没踢过他的人自然是不会承认。
时天又是一脚,这回踢在和衙役争吵的人屁股上,这人踉跄往前倒,撞上衙役压在他身上两人摔他个狗吃shi.
“哎呀,打人啦,打人啦,官老爷打人啦。”
不知是谁喊了声,衙门外彻底乱了套,你推我攘,街坊们往里挤,衙役们跟本拦不住。
县太爷看着混成一团的堂外,只觉头痛。大手一挥正要再使强硬手段,门外突然传来周老先生声音。
“大家不要吵,有话好好说。”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似有魔力众人安静下来,其中热心之人道:“周老先生您来了正好,长青他姐姐被人冤枉,您可要为她做主。”
“对,对,欺负人家孤姐寡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