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往草垛里钻作什么?苏婉明知这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地走向草垛,离草垛还有一两米时,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入耳畔。前世苏婉不是什么单纯少女,这种男女上床的喘息声,她立马听出来。
这么晚在草垛定是偷情,至于是谁她是没一点兴趣。正要离开草垛里传来女人的轻吟声:“哎呀,好哥哥,好哥哥,慢点慢点……”
这声音不是二柱他媳妇?张春的姐姐张荷花?
“你说我和你家二柱谁强?说不说?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哎,哎,你你,轻点,被人听见了不好。”
“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人?好妹妹,这两日想死我了。”
淫词秽语一句接着一句,比爱情动作片里的都要露骨,苏婉嫌恶地离开,再有几次这样的‘偷听’,她耳朵里都要长鸡眼。
这件事,她是没放心上,只等着玉珍那边差不多跟着一起搬城里。
谁知,次日下午村里面出了件事,大铁子家打起来,只听着大铁子家媳妇在路上骂街:“哪个不要脸的婆娘,勾引别个男人,也不怕x烂掉,生得一身的脓包,脓疮,生儿子不长屁y。”
这般骂后她还不甘心,只要有女眷的人家,一个挨着一个骂过去。
“表子养的,坏的流水,下贱胚子……”
各种脏话轮翻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男人找别的女人,骂到苏婉这,词跟别家不一样了。
“生的个狐媚样,不知勾引了多少男人,村里的男人是不是都跟你睡过,万人骑的破烂货,x都流脓,全身一股子恶臭。我看你这个弟弟不是弟弟是儿子吧,跟野男人生的儿子,在别的地呆不下去,才来我们一明村的吧。万人踏的贱人,带着你的野种,快快滚出我们村,别脏了我们村的地。”
正在吃饭的苏婉本想等她骂够了自个就滚蛋,见本来还欢喜吃饭的苏长青脸色灰青,头都要埋进碗里,一股子火由心底窜上来,她放下碗筷,抓住苏长青的手道:“东西拿上跟我去赶疯狗。”
苏长青突地一下窜向厨房,提着菜刀跑到苏婉跟前。苏婉怔住,这孩子学的可真够快的,她拿起门口的扫把道:“跟在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