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莫名其妙的有点幸灾乐祸:叫你得瑟,叫你装逼,参军赶路还穿得跟去月宫幽会似的。现在知道啥叫军营了吧。白阔少在家是不是都是香汤沐浴啊,水里还洒点玫瑰花瓣啥的,旁边再来几个如花似玉的婢女手持丝巾伺候,呈众星拱月状......
白赤炎已经脱下贴身的里衣,全身赤裸,两只眼珠朝上,看着帐篷顶,挺身直立,姿势僵硬,排在队伍最后面。忽然整个帐篷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眼睛转了过来,看他。
原来白赤炎一眼看起来瘦弱,是因为衣服穿宽大了,现在衣服一脱,身材出奇的修长优美,骨格匀称,不肥不瘦,肌肤雪白晶莹,像荔枝肉般呈半透明状,不知道是天生还是此刻羞的,肌肤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晕,那头栗红色头发霞光灿烂,披在雪白的后背上,最奇怪的是,整个人都在往外发散着一圈极淡的金色光芒,光芒中还带着一点点不易觉察的暖意。
背后看去,简直惊为天人。
应泽愕然:难道他姐是因此艳名远播的?难道美女是脱光了评出来的。
而且此刻应泽明白纪昌那句“过于”是啥意思了。
不过应泽不知道,白赤炎的器官并不是海绵体结构,而是一些类似腿部肌腱的经脉,看上去样子跟别的男人的没啥两样,但是里面构造完全不一样。
所以纪昌怀疑:那玩意能正常使用吗?
帐篷里的男人看完一眼后,都纷纷转过头去——盯着一个光身子的同性一个劲的看,算啥意思。
但是还是有人在暗暗的不停瞟白赤炎。
应泽跟纪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隐忧:这白赤炎生了这么一身肌肤,还有那么一个器官,简直攻受兼备,军营里的断袖们还不得疯了。
应泽几乎已经看见了一场因争风吃醋而引发的血雨腥风。
纪昌却暗暗冲那个检查下体的医师打了个手势。医师会意,点了点头。
忽然帐帘一掀,一下子走进几个人来,正是火凤族的那六个年轻修士。
应泽心里“咯噔”一声:奶奶的,是不是又要出幺蛾子了。
果然,当火凤族那几人意识到前面那个赤身而立,肤如羊脂美玉的正是白赤炎时,顿时发出了一阵轻浮的嬉笑:
“这是军营,还是妓院啊?”
“得了吧,女市上哪有这等货色。”
“这要是去了伶人馆,小倌们都要没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