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晴相处的时日里，蒋魏已经感受到了，她若有若无的小心和自卑。

“你想知道？”蒋魏的眼眸深沉，一旦知道，她就没有留下的资格了，替身有很多，他不需要不乖的。

莫晴和蒋魏对视的时候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脱离了轨道，她的心猛地一跳，“我……”该不该问？好像一旦知道真相就会发生不好的事。

莫晴的犹豫使得蒋魏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他的语气似乎很温和，“晴晴，你乖乖的，不好么？”

果然是……禁忌吗？莫晴总觉得距离真相那么近，但是她却不敢触碰，咬了咬唇，扯了一个笑容，“……嗯。”她低下头，笑的跟哭的一样难看。

她不敢，还是不敢。

蒋魏吻了吻她的发，手指顺下去，顿了一下，还是顾魇的手感更好，哪怕只摸了一次，但是那样的感觉难以忘记。

突然有点……想念。

蒋魏垂眸，语气温柔，“这就对了，晴晴，只要你永远这样，我会对你好的。”

哗啦！

莫晴忽然想哭，她好像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她的心碎了一地，也许她曾经的感觉是对的，蒋魏在透过她，看着什么人，也许连他都不知道，他现在的目光和以前的目光，有了细微的变化。

那么，他又在看谁？

……

柳清清心底的牢笼的锁有了裂痕，那个挣扎的人忽然觉得不可思议……

这把锁，居然开了……

所以，是有希望了吗？

她探出头，发现了微光，然后小心翼翼的逃出了牢笼，前方是一片黑暗，但好像……还有光。

……

第二天柳清清睁开眼时，忽然觉得光明刺眼，却不知为何，好像一切都充满了希望。脑子里回放着曾经所做的一切……

她忽然觉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