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突然开口，“这一下，说不定龙子就没了。”
红豆顿时被这番话给砸懵了，她下意识停下来，捂住了小腹。
再看锦瑟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瞬间浑身发冷。
姑娘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她知道自己能那么容易爬上十三皇子的床是因为什么，若是不能留在姑娘身边，哪怕她已经坏了身孕，十三皇子也不会看她一眼。
红豆攥紧了腹部的衣料，她不想死。
“求姑娘看在奴婢五岁就陪在您身边，饶奴婢一条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红豆的额头砰砰地磕在锦瑟脚下的青石砖上，会很快便渗出了血迹。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的命啦？我是气周鸿裕趁我不在欺负你，你竟然也不跟我说。若不是蒋嬷嬷觉得你最近有异样，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已经有了孩子了！我还没出嫁，身边的丫鬟就跟人私相授受怀了孩子，你们是嫌我的名声还不够差么！”
红豆一愣，随即眼底就闪过喜色，她忙低头掩饰脸上的鄙夷，嘴巴上却装委屈，“奴婢，奴婢是怕姑娘为难。红豆只是一个侍女……”
她不敢说要把孩子打掉，万一锦瑟真的让她打孩子，她还不得去哭。
锦瑟冷冷地哼了一声，“侍女怎么了？你跟我身边这么多年，跟姐姐似的，除了小姐名头，其他的什么标准不是按照我的标准来的？明天见了那个混人，我绝对要他好看！你先下去吧，看着你就眼睛疼！”
锦瑟看着红豆轻松地背影勾了勾唇，垂下了眼帘。
第二日，管家准备好马车，她就带着红豆去了香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