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台只有太原王家,可是那般奚落,王济身为卫玠的舅舅都没有挺身而出。
唯有贾谧数落裴家和王家的时候,才站起了身。
裴家在王济心中怕是更重于卫家吧?
这便是世家,倾颓的家族,已经得不到其他世家尊敬,只剩下践踏和讥讽。
她竟然能够理解他的心,只是不知,叔宝可否筹谋重振卫家?
“你可有绢帕?”他的声音才出,她呆愣住,绢帕?
“卫公子……”她实则没听明白。
“无事。”他收回语言,不再多说,只是喝酒的速度更是快了几分。
乐霖咬了咬唇瓣,今日的卫玠像是被点着了□□,怕是随时会爆炸了。
“叔宝……你刚才没事吧。”司马颖凑了过来,抬眼看去,那边正是歌舞升平。
只是唯一破了美好的是司马遹和贾谧的争锋相对。
“无事。”卫玠抬高下巴,嘴角的笑容缓缓绽放,只是笑容不太真切。
“那长渊委实气人,你莫要当了真。”司马颖靠近卫玠,软声安慰。
“他说的都是事实,便是真,又如何能够抹了去?”卫玠看向司马颖,只是他的倔强刺伤了司马颖。
“那叔宝,你可选择好了?”司马颖意有所指的说道。
“终是寄人篱下,可叔宝天生傲骨,实则不愿将就。”卫玠从袖口拿出一粒棋子,恰是白子。
“如此,过几日,本王与太叔祖请你过府一叙。”司马颖拍了拍卫玠的肩膀,“今日的事情,你权当是看了一出闹剧,莫要当真。”
“放心,是非如何,我自有分明。”卫玠点了点头。
眼神瞥向身后的乐霖,让乐霖差点喝水呛到,她又怎的惹了他?
为何跟成都王司马颖说话的时候,非要看她。
“看来你已有了计较,如此甚好。”司马颖也跟着卫玠的眼神看向乐霖,“只是心中所想,还需步步为营,你现在不宜太过冒险。”
卫玠说:“我知道。”
“如此,本王先去跟太叔祖说说,他还在气头上。”司马颖拍了拍卫玠的肩膀,转身离开。
卫玠望着司马颖的身影,缓缓对乐霖说道:“我怕是要用几年的事件去筹谋,你可会……”
乐霖愣住,看着卫玠的后脑勺,他头也不回的说着话,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她听?
卫玠没有得到乐霖的回答,自嘲一笑,“原是,我终是自作多情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卫玠望着司马颖的身影,缓缓对乐霖说道:“我怕是要用几年的事件去筹谋,你可会……”
乐霖愣住,看着卫玠的后脑勺,他头也不回的说着话,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她听?
卫玠没有得到乐霖的回答,自嘲一笑,“原是,我终是自作多情的那个。”
卫玠小哥哥生气了呢,他是一个想爱便爱上的人,爱上了会用小手段,小心机,却依旧会只爱一人的感情洁癖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