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霖点着头,甚有道理的记下王景风的话,卫玠冷睇她的煞有其事,手指不自觉攥紧她的手腕。
疼痛袭来,乐霖抬头看向卫玠,颇为诧异。
她这什么话也不说也是错?
这家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长姐的话,你听听即可,莫要放在心上。”卫玠盯紧她的眼神。
让她的心开始慌了,这厮当真会读心术?
他是妖孽不成?
他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气,语气颇为不佳,“收起你的眼神,我不喜。”
不喜?她是毛骨悚然好吗?
读心术……多么可怕的词汇……
难道以后她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了?
不行,这厮还是远离为好。
此时远处传来司马遹求之不得的伤心之音,“孤对你真心,而你却多次拒绝,孤的心岂能任由你的疏离而践踏?”
司马遹这是要用对付杜锡的方法了吗?
只见司马遹拽住王景风的手腕,言语更是染上了被拒绝的怒气,“孤自小从未失去过哪般,也从未求而不得。你将是孤个人传记中,绝不存在的意外。”
王景风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控制,却终是力量比不过。
“呵……东宫太子竟然这般欺辱弱质女流?”贾谧的眼神带上奚落。
讥讽一声,王景风看向来人,眼神带上了希冀。
“哦?你来是为何?”司马遹将王景风拽到身后,不允许贾谧和王景风过于亲密。
“为何?听闻景风被你邀到此处详谈。这谈的时间够多了,怕是景风该要回去了。”贾谧说着走来,不顾司马遹的眼神,将王景风强制拉倒身边。
王景风的落下心来,连忙快步走到贾谧身后,这样的举动,刺激了司马遹。
“贾谧,你!”司马遹的指尖颤抖。
“太子殿下,你既然下帖求娶我的妹子,又何必来贪恋我在乎的女子?这样不定心,你当贾家是哪般?”贾谧直视司马遹的眼睛,丝毫不畏惧。
“你终究该知道,孤是储君!”司马遹大声斥责道,“还未听说,这谋臣敢跟储君争夺女子!”
“今日里,你算是遇到了。我便是一个。”贾谧握紧王景风的手,丝毫不退让的模样。
“是吗?你这是公然挑衅孤?”司马遹的脸上带上了恼怒。
初见司马遹,乐霖以为这太子是温润如玉的。
却没想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捧杀的太子殿下,怕是要失去了人心。
不知是不是贾后蓄意为之。
乐霖皱起眉,瞥见身边的卫玠眼神放出光芒,像是狼盯住猎物的模样。
莫非这厮在筹谋哪般?
“太子殿下,你我自小同时长大,既是君臣,也是兄弟。当知,兄弟妻不可戏。我自小喜欢一人,多次说与听你,你怎可这般夺人所爱?”贾谧也带上了怒气,“我告知过你,你如何能说是我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