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面容当做娇嫩的蔷薇,轻轻柔柔,只敢小心用嘴唇触碰,深怕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也只有在长如昏睡的时候,他才敢释放自己的柔情,再也不想体会昨天被刀子捅心的感受。
长如一直昏睡到下午,意识才慢慢苏醒。
“嗷!老娘的脖子!我靠!我这是被轮/x了吗?痛死老娘了,他妈个@#”
系统:“喂喂喂,文明文明,素质素质。”
长如:“我给他素质三连!你给我屏蔽了痛觉了吗?我现在简直被碾碎了一样!”
系统瞅瞅她青青紫紫的身体,安慰道:“还开啥屏蔽,再屏蔽我又要没能量了。别担心,已经痛过去了,会慢慢好的。”
长如悲悲戚戚哭:“我现在就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破布娃娃。”
系统安慰:“破布娃娃别哭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吃段肆云么?”
破布娃娃.长如:“嘤嘤嘤,你看我这是吃么?我这是被吃……”
段肆云一进门就发现长如在哭,她依靠这墙壁,衣服散开处露出青紫的皮肤,一种凌/虐的美感。乌发如瀑,披散在脑后,眼睛漫出泪珠,脸上滑下一行清泪,无声的哭泣。
段肆云忍住心疼,淡漠开口:“醒了?吃点东西吧。”
长如一看见他,身体反应就是忍不住地瑟缩,这是被他做狠/了,都都点怕了。
他换上一身家居服,袖子挽到手臂上,露出的肌肤紧致迷人,更有男人味了。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给她喂粥。
这衣冠禽兽!
长如一巴掌拍翻他端着的粥,又热又烫的粥泼在他手臂上,皮肤马上被烫红了。
段肆云收拾干净,又去端了一碗粥过来,长如还想泼在他身上。
“你不喝?是要我喂你喝么?”他慢条斯理开口。
“禽兽!”长如咒骂他,但是昨天喊哑了,嗓子现在沙哑疼肿得很,连骂人的话都轻飘飘的,差点没喘上气来。
他恍若未闻,一勺粥吃进嘴里,长如想躲,哪里又躲得过,被他按住了脑袋,撬开了唇,把粥哺育了进去。
长如想吐出去,段肆云一碰她的脖子她就疼得没有力气,只能被迫吞下白粥。还有一点粥液顺着嘴角留下来,美丽又淫/靡,看得段肆云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