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受了这□□裸连番打击,只觉得头顶悬挂这一柄利剑。
林嘉树面目阴沉,出村里的祠堂,回到家抡起插门的大棒,将两个儿子从睡梦打醒来,折腾了一晚上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挨个儿揍了一顿,只觉得心口郁气难舒。
大清早,林嘉树又将给王氏请安的两个儿子堵在屋里。
“林庆峰,你们两个在镇江县做的那些事我都清楚,你们可知道偷盗罪在这里可以被处以极刑的,你将手伸得再长些,我不砍,县太爷会砍,还想读书的话,你就将以往恶习全改了。”
看着鹌鹑一样装样子的儿子,林嘉树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两个孩子都被老母亲惯坏了。
“好了,一大清早的就给我摆脸色看那小傻子丢了东西你都能怪到我的乖孙儿头上来,拿人还要拿赃!”
王氏冷脸看着儿子,又对着孙儿使眼色,她家的人怎么样,还轮不到自家人编排。
“母亲,昨夜钱大富开会,当着三十几家户主的面,明言云舒丫头的肉不是我家偷的就是周海林家偷的。”
“他敢!”王氏大怒,从椅子上起来,将拐杖敲得叮咣响,破口大骂道:“他钱大富算个什么东西,要是你父还活着,他一个穷酸秀才算个什么,给你父提鞋都不配!”
“竟敢如此冤枉我家!”
“我找他评理去!”
“母亲,父亲已经死了,你现在这样出去不就是承认肉是我家偷的吗?”林嘉树看着急吼吼往院外冲的王氏,大吼道。
王氏转头照着林嘉树的脸就是一巴掌,喝道:“你父亲就算死了,有我在的一天这个家也不是你说了算。开年立刻将我三个孙儿送到县学里读书,等他们中举做了大官,我看再有谁敢瞧不起我家。”
林嘉树惨笑一声,家里那些钱不都买房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