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纾笑了笑,“找我什么事啊。”
她风轻云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潮又看着她,不语。
沉默的气氛很尴尬,还有点微妙的暧昧。
舒纾率先败下阵来,“没事我就走了。”
陈潮又直接把她的手从衣兜抽出来,冷风刺骨,巨大的反差,冷流从手自下而上传到头皮,刺的她头皮发麻。
舒纾第一次绷不住了,“陈潮又你是不是有病啊!”
陈潮又根本没理她,眼眸下垂,直接用自己的手包住她的手,动作自然地行云流水。
舒纾愣住了,男生的手很温暖,比她的皮肤要糙一些,掌心还有打球磨出的茧,竟然叫人莫名的踏实。
他手掌放开,有个小小的东西,从他手心里掉在她的掌上。
舒纾定眼看,一条细细的精致的银项链,被揉在一起,看不出样子,但是质感很好,泛着冷冷的光,价值不菲。
陈潮又开口,声音低下去,听起来有几分温柔。
“那天,对不起。我喝多了,有点冲动。”
舒纾听到这话,紧了紧掌心,发现那项链硌得她手有点微痛。她抬起头来,又冲着陈潮又笑了一下,脸上有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陈潮又你是不是有病啊。”舒纾又重复了一遍,神情淡淡的。
她上前一步,把项链丢进陈潮又的衣服口袋里,“拿着你的东西,离我远一些点。”
“道歉?你好不好笑啊。”
舒纾说完转头就走了。
陈潮又脸色很难看,嘴巴抿成一条线,身上的气压低地吓人,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他想都没想就把口袋里的东西翻出来丢在地上,看都没看一眼就面无表情走了。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