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金花婆婆咬牙的声音从街上传来。

宋青书浑身一僵，温晚抬头坏笑着从他竖起两根手指比了一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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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到底还是跟宋青书上了渡往漓水西岸的船，漓水不宽，小船不大没有蓬，船夫在船尾，骡子栓在船头，温晚和宋青书相对坐在船中间，一个托腮看水，一个仰头望天，心事重重。

“我不信。”宋青书低声道。

他不想相信无忌当了明教教主，但漓水码头上这已经不是一件新鲜事了，十日前张无忌继任教主之位，殷天正率天鹰教重返明教，再过三日想必整个天下都知道了。

“有什么信不信，是就是，是就接受。”温晚淡淡道。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想不出他有什么非做这个教主的理由。”宋青书激动地摊开手，还不忘将声音压到最低，“五叔是为了义气为了五婶，造化使然，我们都理解他支持他，可无忌是因为什么，他没道理这么做。”

正邪不两立，不能改变的事情已经在承担了，那么这个明教教主又是将武当置于何地？

“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等你见到他了，了解过了，说不定就能接受了。”温晚眼望着浑浊的漓水，依旧用淡淡的语气说话。

“他武功挺好的，应该不会被人威胁吧，他是不是被人蒙骗了。”宋青书又换了个思路，担忧地叹道：“好歹来封信，武当这回不参与就是了，这在光明顶上面对面可怎么办......”

“闭嘴呀！”温晚听着心烦。

“我们都等他回来呢，你也在等到他，不知道臭小子心里想什么......”宋青书声音越说越弱，最后没了动静。

“只有你们没有我，我，才没等他。”温晚瞪了宋青书一眼。

小船行至漓水中央，温晚瞪完宋青书，目光继续落回静静流淌的水波上，忽然抽出腰间的鞭子扔进水里。

“哎！你怎么扔了，不是不能糟蹋......”

草鞭子扔进水里也不会沉，只是顺水慢慢漂远了。

“东西太旧，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