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甄若邪的住处,还没去踩点,真身就自己上门了。
甄若邪,真是出息了,不偷偷摸摸也不正大光明,倒是肆无忌惮了,还是那身不包头的蒙面夜行衣,大晚上的当着一院子下人的面从墙头飞跃而下,一剑刺向温晚。
那一剑轻飘飘的像是在戏弄人,温晚可不含糊,先是小轻功拉开距离,再找准机会给甄若邪上了“商阳指”、“钟灵毓秀”、“兰摧玉折”三个减益效果,她很想把甄若邪打的半残,但是,她还得装作心平气和的和甄若邪讨论一下父亲的事,为了避免一个玉石下去爆出人命的可能性,温晚违心的控制住兴奋地发抖的小皮鞭君。
温晚开始满院子的跳,后跳、左跳、右跳!跳,跳,跳!没办法,她现在不是游戏角色,她现在有血有肉,和敌人挨近了读条,可不仅是掉血,还有百分百破相的危险。
可能甄若邪受不住身上的持续得虚弱感,他展臂跳上房顶,站在瓦上侧着头回望着温晚,温晚本就是要去找他的,遂施展轻功身姿轻盈的落在房顶,两人一跟一随,几个跳跃迅速在林府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
跟着甄若耶到了城边的一处小院子,温晚落地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开始打量这间小院子。
“林姑娘,欢迎光临寒舍。”甄若邪除去蒙面,站在小院桃树下的石桌旁,对着温晚笑的温文尔雅。
“你家?”温晚惊讶的指着他,就两间房,这么小个院子,家里人够住吗?
“唔,是,一个人住正好。”甄若邪道。
“一个人住?妻儿老小没带到京城来?”那也不至于一个人住吧,他一个出身大家族而且平步青云的官员,总得有几个服侍的人吧?
“林姑娘这话可是伤了我的心。”甄若邪皱了一下眉头,忧郁道。
面对甄若邪突如其来的伤感表情,温晚愕然。
“我既向林姑娘提亲,又怎会有妻儿呢?”
差点都忘记了在荣国府时贾母她们的撮合,温晚一点都不想想起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呵呵,别乱说话哦!”
温晚用小皮鞭捋了捋自己的臂膀,促使吸收凸起的鸡皮疙瘩,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那是她飚起来的前兆,温晚踱步到树下,与甄若邪隔着石桌对视,想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父亲的事。
甄若邪却迈步到温晚右手的桌边,柔声道:“林姑娘,亲事你可想好了?”
“我......”擦你大爷,能别做梦吗?
不能狂暴,不能狂暴,父亲还没转危为安,温晚在心中默念,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轻声细语道:“你真会开玩笑。”
电光火石间甄若邪两指出击快若幻影,在温晚肩窝上一点,温晚身子一僵,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按在石桌上面。
甄若邪俯身贴近温晚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