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微笑而真诚道:“我盼着这一日能尽快到来。”
说完,她行了一礼,便携舒芸走出屋门,房外秋高气爽,盛姮在屋内憋闷许久,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
“今日所见是否让你有些惊讶?”四下无人之际,盛姮忽问道。
舒芸伴了盛姮多年,还从未见过她亲手掌锢过旁人,对一位君王来说,亲自动手惩处下人是一件很失风度的事,故而今日之见,确然让她有些惊讶。
“是否觉得今日的我就像个无礼泼妇?”
舒芸忙道:“奴婢不敢,主子这般做,自然有这般做的道理。”
盛姮问道:“你便说像还是不像,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责你。”
“像。”半晌后,舒芸轻声道。
“像,便对了。越是泼辣难驯像个疯妇,便能越惹得这位夫人厌恶。”
言罢,盛姮起先在房中的气焰全然不见,只余镇定。
温思齐从宫里头回来,就听府上人嚼了舌根,得知了温夫人和盛姮的那场争执。他先是到了温夫人处,一入屋,便被温夫人倒了一肚子苦水。温夫人拉着爱子的手,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意思,叫爱子赶紧将那恶妇给休了。
温思齐哪肯点头,只能微笑着尽力安抚正在气头上的亲娘,待见这头安抚得差不离后,便去了盛姮处。
盛姮正在教三个孩子写字,见温思齐来,将三个孩子交给了舒芸,便同温思齐进了闺房。
“看来你已知晓了午后的事了。”盛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