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蓁揉着脑门儿抗议:“娘倒是说说,什么是主,什么是次啊?”
自个儿说一堆不清不楚的,反倒来怪她,又是什么道理?
柏氏一脸恨铁不成钢,这丫头怎么专挑这种时候脑子不灵光,这要是换成别人,早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了。
“罢了罢了,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我跟前儿碍眼。”
眼不见为净,柏氏还想多活几年,不想叫这丫头气死。
赵蓁揉着脑门儿,一头雾水的出了流芳院。
今儿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赵蓁满心困惑,却无人来解,弄的她都想去翻季钰的墙了。
冬葵倒是觉出些味道来,但她不敢说,如果真是她想得那样,过不了几天姑娘就会知道了。
回到怀玉轩,见秋梨又在做针线,赵蓁才想起来自己做的如意结忘了给季钰了。
冬葵笑道:“姑娘莫急,明儿二爷就过来了,到时再给不迟。”
今儿已经去过季家一趟了,要是再去,就真的不成样子了。
赵蓁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他明天要来?”季钰刚才可没说啊。
冬葵自信一笑:“姑娘要不要跟奴婢打个赌?倘若二爷来了,奴婢也不要别的赏赐,您就给奴婢放一天假可好?”
赵蓁一边脱下斗篷放在秋梨手里,一边哼哼道:“我不赌,这样吧,你跟秋梨赌,你赢了,我让秋梨帮你干一天的活,你要是输了,就帮秋梨做一身儿衣裳。”
秋梨万没有想到这里头还有自己的事儿:“姑娘这话是怎么说的,你们俩的赌,拉着我作什么?”
赵蓁却道:“难道你不想看她给你做衣裳?”
秋梨毫不犹豫的摇头:“不想,就她那个鸡爪子里做出来的衣裳,我也不敢穿出去见人呐。”
不是她瞧不起冬葵,这丫头吃的饭都长到脑子上去了,别的地方一概不行,姑娘女红差是装的,冬葵却不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身上穿的平日里用的,全靠针线房和秋梨。
被秋梨这样嫌弃,冬葵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去拉秋梨,语气极其肉麻道:“还是姐姐体谅我,打今儿起,姐姐就是我亲姐姐了,亲姐姐您要是有事儿,只管使唤妹妹我,要不妹妹我给亲姐姐您倒杯茶去。”
秋梨抖抖鸡皮疙瘩:“别别别,我把你叫姐姐,您这双巧手,哪里能做这些不入流的活计呢,舞文弄墨才是您该干的呢。”
这也是埋汰冬葵了,早年赵蓁好为人师,教房里的丫头们读书认字,秋梨学的最好,冬葵学的最差,门口打帘子的石榴都比她强。
主仆三人互相嫌弃已是常事,但谁也不肯直说,反倒没口子的夸人,外人见了,还以为她们多亲热呢。
这赌局到底也没开起来,倒不是赵蓁舍不得放她假,而是她现在感觉越来越不对头了,偏偏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要光是她娘也就算了,可现在想想,季家的人好像也不太对头,寒梅怎么会那么巧就撞见了她,潘嬷嬷又在笑什么,还有老太爷......难道是她离开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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