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什么？”虞妩简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办白事的风俗。

“噔噔噔……”房门被敲响。

季蓁喊道：“门没锁，进来吧。”

楚刈一进门就问：“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吧？今天还去辞行吗？”

主人家办丧事，客人却要走，的确不太好，季蓁反问：“明天再走？”

“嗯。”楚刈点头，“我们三个刚才商量了，也觉得明天走合适点，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吊唁？”

“要去吗？”

大家都有些糊涂，人家丧事队伍都散了，要去哪吊唁？对面？

卡秀照常来送饭，也不和他们多说话，大家想问今天的事情，又怕惹得对方伤心，没敢问。

最后几人商量，还是等等看，可是这一等就等到傍晚。

傍晚时分，晚霞像火一样映红了半边天，像是某种讯号，村里的女人陆陆续续来到砖瓦房前，上百个女人兴奋的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像刚有人去世。

“这里办丧事就伤心半天的吗？”胡不归有些懵逼，上午哭，下午笑，都说女人的情绪变化快，但也没这么快的啊。

细细听了对面的谈话，虞妩有些怀疑人生，“她们居然在讨论谁会被赐子？还有人说……希望村长可怜可怜自己，给她一个孩子。

五人面面相觑。

姜半夏当过一段时间的行脚大夫，去过偏远的山村，碰到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习俗，甚至帮公安机关抓获一个邪-教组织。

对面女人眼里的疯狂、炙热和那些被骗的女人何其相似，便问：“村长不会是什么邪-教分子吧？”

说曹操曹操到，许久未见的村长端着一个银盘子站在门口，屋外的女人自觉的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等着村长的指示。

银盘里装有一枚红色的肉丸，异香扑鼻，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大家耸动鼻子，嗅寻空气中弥漫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