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纳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这么问的含义。

“是丰收的季节啊。”

程烨没有接受过精神力的训练，尽管没有别的老师做对比，她也不得不承认赛尔特的能力绝对当得起西文说的那句“水平不错”的夸赞。

起初程烨有点摸不到精神力使用的法门，塞克西一句话点醒了她——别把自己当个人。放弃了对自己的固有印象，程烨全身心的感受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第二节课她就有一点摸到了诀窍的微妙感觉。

精神体实际上并没有固有的形象，星网里的形象往往都是人们潜意识里对自己的印象。而抛弃这种印象之后才是精神体本来的样子，一团似雾也似液体的不定形的团子。以程烨如今的能力，只能在星网里使用精神力，而且想要使用精神力时她总会变成一团光团。她如今还做不到维持住人形使用精神力。而在现世中使用精神力……程烨离这个目标还远得很。

“你的精神力没有攻击性，偏辅助。目前看有一点辅助治愈的倾向。”

攻击也好辅助也罢都是对精神力的进一步划分。实际生活中，不管是哪一系，精神力的使用都是通用的。很多设施并不局限与某一系精神力。这样的划分只是让你更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不同系之间也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因为战争结束不久，联邦比较注重军事，攻击性强的精神体比较容易被注意到。

“你平日里哪怕是在现实中不妨多按我教你的方法冥想，开始会有些难，但是时间长了你会发现自己进步很快。”

程烨点点头，塞克西教的冥想方式虽然在现实中会有点奇怪，不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塞克西教完，看了一下距离结束课程还有一点时间，便坐在程烨对面八卦：“你和西文是怎么认识的？”

程烨想了想，言简意赅道：“他是我的引导者。”

尽管程烨没觉得自己暴露什么信息，但是在塞克西眼里，这七个字的内容就多了。

楚迭有引导者的资格证？今年的引导者资格证还没考吧？引导者初次带自己的学生进入星网必然是要在机构里，在对方监护人的许可下带学生进入的。楚迭一个没有引导者资格证的人会特意跑到机构里带学生？

联系到楚迭要他制造身体……

塞克西高高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你听说过‘天堂计划’吗？”

天堂计划？程烨当然没有听过，她所看过的书里也没有提到这个的。

程烨老实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