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你明白什么呀。”看着她这样乖巧的像白兔一样,薛如棠心一下子就软了,戳了戳她的头,之后又揉了揉,“既然你不愿意说,应该自己也明白一些的,我不能干涉你什么,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不要瞒着我。”
甄甜再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原处山脉:“我知道的,”她垂了垂眼,声音很轻,“我和他不一样,分寸该怎么,我都知道的。”
知道的。
这句话她重复了一便,说得越来越轻,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对了,”薛如棠忽然想起起一件事,“你还没加我表姐的微信吧,她刚刚和我说起来,说周末要挑个时间聚一聚,让同事之间也相互认识一下,你把你名片推送过去,等下记得通过下。”
这里和a大比较近,作业辅导白天也没什么事情,所以还有不少的校友。都是些年轻人,对于聚会本来就热衷。甄甜通过之后,童白把同事拉了一个群,最后就敲定在周日晚上六点,就去附近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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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可以吃便当,但是晚上就不行了。
殿下说让她回去吃就要回去吃,但是薛如棠这里她也没办法,第一天她在学校吃完,回去的殿下又不容分说的塞了她一肚子。后面她就学聪明了,在学校借口减肥,吃少一点,留点肚子再去吃。
这样接连吃了七天,她月事过去,味蕾连带也养刁了,觉得学校的东西越来越不好吃。而且连带和殿下吃饭这个事情也逐渐被她接受了。虽然吃的时候殿下不会说话,还是觉得有些压抑。
但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