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色17

嘴里又是毫不留情地把孙正拿出来打压他。

当然,苏瑭心里面吐槽着呢,你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有在那春兰苑提槍就上的时候呢。

区别对待,奸细就不是女人了?

上衣褪去,里面还是最开始那件红艳艳的绣牡丹肚兜,颜色一亮出来,孙義眼睛就直了。

刺耳的话在此时此刻完全左耳进右耳出。

拿一无形的薄膜一兜,挂旁边儿晾着。

哎哟喂!

他自认为義爷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但面前这人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宽衣解带,宽得那叫一个磅礴大气,解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那一身细皮嫩肉,虽然斑驳伤痕不少,但丝毫不影响女人本身的美艳。

反而因为点点惹人浮想联翩的瑕疵,更能令人想要五体投地、六体直接入地。

苏瑭眼神儿都没多给他一个,踩着小木凳,弯腰、伸手,指尖撩了撩试试水温,继而抬腿。

“嗳!”

孙義大掌就伸了过来,直接捏住她那只脚。

“还伤着呢!”口上关心,语调粘腻,粗粝指腹还趁机捻了捻。

苏瑭轻轻一踹。

“哗啦”水声撩动,人已经顺势滑进了浴桶,“又没有破皮……”

说着将长发拢到身前。

被溅了满脸洗澡水的孙義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因为长发拢到前面铺开被热水托起,随即女人在水中解开了肚兜。

浸湿的红艳跟着飘起。

所有风光却全被黑发遮掩,怎能不遗憾?

“二当家出去后可以帮我关门了。”

说着在水中转脸,留给男人一个白得晃眼的背影。

孙義觉得自己就要天打雷劈了,但盯着悠然自得开始洗身的女人,运了几口气,咽了好几口唾沫,终于抬手恨恨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

“嘭!”

二当家也摔了门。

还真被人拿捏住了,他难道在自己地盘儿上、人是他掳回来的,还要没脸到用强?

孙義歪着嘴角站到院子井边,本就快卷到肩膀的上衣一扯,亮出不逊于孙正的伟岸肌肉。

“嘎吱嘎吱”打起一桶水,“哗啦”迎头泼下。

透心凉,“吼!”

兄弟俩一模一样地闷声吼。

谁说他们除了脸一点也不像?

不过冲完冷水,孙正是直接回房间,这位却是金屋藏了娇,还被小娇娇给赶出了房。

无家可归?!

孙義忽地一撇嘴,干脆地连着其余湿透的也扯开。

缠着绑腿的脚霸气地抬起往井沿一踩,手臂大刀阔斧地摆开……

彼时月牙儿斜斜挂在枝头。

深井波光粼粼,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恢复平静,圆镜似的水面映出那一方坐井观天的狭隘——

明月别枝惊鹊。

那晚苏瑭沐浴出来换上干净新衣,等自己的晚饭却等了很久。

因为送饭过来的小匪端着盘子差点在二当家的院子门口把饭菜给泼了。

虽然这位不走寻常路的二当家总是不拘一格,也屡有八卦供众兄弟们拍案惊奇,但这么豪情万丈毫不矫揉造作地站在井边自由飞翔……

简直叹为观止!

那晚之后好多手下瞧见二当家都不敢正眼,那个自愧不如啊。

倒是许多觊觎二当家已久却因为这位爷虽然荤素不忌却要求颇高而无缘鹊桥会的女匪们更加积极地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