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白皑一脸要哭不哭还死撑着想控场的梦幻表情。
“又怎么了?”
“黑子不见了!”白皑又一声嚎,那嗓门儿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师父他回来过!”
难怪微信那么奇怪呢,让他去跟客户打电话让他自己接活。
白皑眼里又是惊悚又是骄傲,小卷毛儿被他抓狂的动作薅得都快秃了。
看得苏瑭差点就要亮出杀手锏直接宽衣解带以便转移注意力。
“他肯定是看到了!”
白皑神经质地抓狂完,突然又爆笑出来,看见苏瑭走过来忽然瞬移过去,直接把人抱起来离地三尺转了好几圈。
“成哥说过,等我出师就退休把刺青给我!”
苏瑭被他勒着腰转得头昏眼花,心里好笑又好气,原来这白眼狼徒弟是觊觎师父的“遗产”啊,看这小样儿给乐得
白皑确实开心。
师父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但被师父认可顺利出师,那是他盼了这么多年,以为这辈子都盼不到的事情!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会在刺青打一辈子下手。
现在虽然成大师退役,客户可能会严重流失,不过他慢慢来,一点点积累,总是可以做下去做大做好。
心里美滋滋,就没控制住情绪。
把怀里美人转得眼冒金星之后放下来就在她香喷喷的脸蛋儿上啵儿了一口。
搞得苏瑭更晕了。
……
晚上回到家,苏瑭问白皑,“咱们要搬家?”
成龚让他搬到店里去。
“不搬,他那地儿阴森森的住着不舒服。”白皑一边做饭一边头也不回毫不犹豫地回答。
苏瑭越看越可爱,这是小徒弟要跟师父把地方留着方便“亲爹”随时回来小住?
刀子嘴豆腐心,除了她家小白也没谁了。
她没多问,只幽幽地盯着在厨房转来转去的娴熟身姿,银发卷毛儿大长腿嫩脸小翘·臀……
“什么声儿?”
白皑忽然停下手里切菜的动作,在刚刚“嗒嗒”的菜刀敲砧板声中似乎听见了什么诡异的动静。
苏瑭耸肩,满脸无辜。
“你幻听了。”
才不会告诉你,那是她瞅着美味磨牙的声音呢……
吃完饭照常是白皑收拾善后。
苏瑭估摸着他差不多要搞完了,悄悄回房间拿了干净衣服进浴室。
白皑最后关上水龙头,抓起擦手布仔细揩干腕子,就听见浴室里传出若有似无的水声。
脑袋上一撮卷毛瞬间就倒竖起来。
“蠢女人!”怎么就不消停呢!
暗骂一声,拔腿气势汹汹一步一坑迈出厨房,这时就听水声里突兀一声——
“啊!”
浴室传出一声尖叫,还有“哐哐啷啷”一通乱响,白皑吓了一跳,也不拿气势了,一把摔掉还捏在手里的布,半秒都没犹豫三步并做一步就冲了过去。
门竟然没上锁,他一推就开。
然而见到里面场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捂住鼻子。
“小白”苏瑭哼哼唧唧,“好疼”
她正坐在花洒下面地砖上,又细又长两条匀称白皙的腿屈膝叉开,一手撑地,一手可怜兮兮地抓着水管。
旁边小塑料板凳儿和塑料水盆掀翻在侧,满地都是越界出来的水,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白皑头皮发麻,一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一边又恨不得拔腿就跑。
这简直太犯规了!
偏偏眼睛就像是粘上去了似的,撕都撕不开。
她肯定是不听话逞强,又死爱干净,趁自己在洗碗偷偷就想要洗澡,都可以想象她一脚踩在盆子凳子堆砌起来的高度想当然认为这样脚踝就可以不被打湿。
结果花洒一开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为了不沾水,心急之下想抬腿抬高踩在墙上,却没想墙上贴了瓷砖,沾了水汽很滑,结果直接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白皑深吸一口气,及时打住想象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