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大发好!

“妈妈,妹妹为什么睡这么长时间?”还是个小不点儿的海棠熏皱着小眉头,眼睛睁得老大,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还没等穗摘说话便迫不及待的摇晃着小身子来到小床前,手一把抓住床栏边,透过缝隙努力的伸着脖子看着睡得直喷香的妹妹。

“妹妹还小,多睡才能长大呀,长大后才能和熏玩呀。”穗摘摸了摸大儿子的小脑袋,棕色的水眸中荡起层层暖意,转过身将女儿外翻的小被子往里掖了掖。

“熏不要老是看妹妹呀,弟弟也在一旁呢。”极其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白糯的小脸蛋儿,女儿睡觉很浅,有时候熏这孩子在一旁说话的时候就会被吵醒,随后便一直睁着大眼睛四处的看着,也不吵也不闹,乖巧极了。

穗摘好歹也是有过孩子的人知道像这么大的小孩子最好还是多睡觉,索性还是让大儿子去吵小儿子吧,反正小儿子一般是吵不醒的。

海棠家现在有两个小婴儿,小女儿比小儿子早了三分钟出生,虽说只有三分钟,姐姐弟弟之间的顺序骤然分清,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姐姐的小模样无疑是讨喜的,性子极为安静,就算被人吵醒也不哭,她会慢悠悠的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四周,瞅着穗摘心肝直晃悠,忍不住上前亲两口才行。

有时候只有饿极了或者是拉了之类的才会嗯哼几句让别人注意到她身上,更多时候则极为安静,这也让妈妈穗摘和爸爸海棠飞沫极为疼惜。

与姐姐相反,弟弟则是极为的“热闹”在他醒了的时候,能从天明哭到天黑,也不掉眼泪,哼哼唧唧能哭一天。

毕竟有了对比才有伤害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那得扔啊,当然自己的孩子只能自己受着。

上述情况一般很少发生,因为平时弟弟都是一睡睡一天的,除了饿的时候会哭两嗓子,其他都是在睡觉中完成,比如闭着眼睛喝ii啦打着小呼噜拉baba啦什么的都是一边睡觉一边完成。

不得不说还是蛮厉害的。

家里两个小婴儿,索性海棠老爸就给自家乖女儿又订了一张小床,至于弟弟,身为男子汉这么铺张就不好了,他记得大儿子熏当时不是还有一张床吗,小儿子用正好。

弟弟:“自己怕是捡来的吧······”

女儿的小床是新订的,对于才到她腿的大儿子来说,有些高了,小儿子的床是大儿子当年剩下的,在他们成年人看来矮了,但是刚刚适合大儿子看。

“嗯。”海棠熏努力踮起脚尖瞅了瞅妹妹,但是人小力气小,没一会儿就又落了下来,从不不服输的海棠熏,小手紧紧抓住栏杆想在挣扎一下撑得小腿肚子直颤悠,最后还是听从了妈妈的话,想着等会儿在看看妹妹也行,于是蹬了蹬腿又迈着摇摇晃晃的小碎步来到另一张小床上看了一眼弟弟。

正巧刚到的时候弟弟的一个鼻涕泡“啪”的一声破了,虽然年纪小但是依旧有些小洁癖的海棠熏来说,有点嫌弃……还是等会儿再来看弟弟吧。

愉快决定的熏迈着小碎步的脚顺势转了个弯又回到妹妹身边。

“熏这孩子,以后会是个好哥哥”海棠飞沫刚从外面回来,将身上的西服外套一拖,面带微笑的对着老婆说到。

不得不说海棠家的人,尤其是男人长相还真是“一脉相传”尤其是那双凶狠的眼睛,比之常人要小的多的黑色瞳孔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然也包括现在的弟弟。

“爸爸。”熏抬头也很是认真的叫了一声。

“嗯”海棠飞沫点了点头。

仔细一看两个人就连表情都很是相似。

“老公,名字取回来了?”穗摘来到海棠飞沫身边,伸手将脱掉的外套拢在怀里,连忙问道,这个事情很是重要。

“取回来了,这次取名字的人是大德寺的方丈,因为和父亲有些交情,所以才给两个孩子取的名。”海棠飞沫语气很是轻快,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但是面容依旧严肃,配合着他修剪的很是整齐的八字胡显得就更加严肃了。

听到答案,穗摘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到。

“什么名字?!”水一般的眼睛里泛着点点亮光,就连一旁的海棠熏都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着老爸,他也很想知道妹妹的名字。

“妹妹的名字叫镜一,弟弟叫叶末”

“好听!”压根就不知道啥意思的海棠熏认真的点了点头,肯定道,随后又踮起脚尖,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是仔细的看着小娃娃。

虽然只是能看到一点妹妹的小碎发,但是海堂薰依旧坚持不懈。

“这次去寺里请名的时候,小儿子的名字取得到很快,只是……。”海棠飞沫松了松领带,来到女儿的小床前,弯着腰轻轻的碰了碰柔软的脸蛋,有些担忧道。

“怎么了?”穗摘刚挂起衣服就听见老公的这句话,连忙快走了几步到他身边,神情很是紧张。

海棠飞沫站起,搂住妻子的腰,略显严肃的看着神情紧张的老婆说到。

“方丈说咱们女儿的福气很大,取名字的时候要慎重,所以花费了点时间。”话音刚落穗摘便高兴的握住海棠飞沫的胳膊说道

“时间长点没关系!方丈是不会说谎的,咱家女儿有福气!”声音带着波动,原本温柔的声音现在也有点高亢。

引得腿边的海堂薰都看了一眼妈妈。

“当然,我们海棠家的人都是有福的。”海棠飞沫咧了咧嘴,想应着景笑笑却发现怎么也不得要领,最后在海堂薰惊恐的小眼神下回归原来的样子。

小女儿,名为镜一,原本方丈是要取谷音两个字的,但是最后还是改为镜一,究其原因,海棠飞沫依旧能回想起三个小时前,那个本该是东京极德高望重的方丈,面带疑色的神情。

但是没过多久就开始大笑起来,就连垂下来的胡须都是一抖一抖的,那时候的大德方丈已是笑得不能自理,或许是常年不曾这样大喜过,所以笑得时候不住的咳嗦,即使这样还边咳嗦边说道“今,咳!实乃有幸,实乃有幸······”之类的话,弄的海棠飞沫现在都平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