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华韶内心“咯噔”一声,确实是不妙啊,他完全不能想象出已经这么敏感了,再敏感下去会怎么样,他急切地发问,此时甚至忽略了他的崽只是个孩子。
“那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让别人碰它们。”内心的占有欲作祟,他发现自己对这个人很上心,比喜欢睡觉还喜欢,姬二向来无所谓的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他严肃地道:“是我的。”
姬华韶直接一个爆栗敲到二崽的头上,“什么是你的,连你都是我的,我要是不养你,你现在还在乱葬岗捡垃圾。”
“唔,我是你的。”姬二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有些委屈。
姬华韶低声喘息着,缩了缩脚趾,现在才把被碰到双足的那份酥麻压下去。
“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做,等我想起来再说吧!”姬二盯着那漂亮的双足,一股邪恶的念头在内心驱使他,好像把姬华韶摸到哭,他咽了咽口水,力求淡然的移开目光,神色恹恹。
姬华韶揉了揉二崽刚被敲过的脑门,跟他家大崽一样年少老成,大崽顶着一张面瘫冷脸,二崽顶着一张厌世脸,难道是作为老父亲的他教育方式不对?
很快,姬华韶便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想那么多干什么,随便撸崽就好,他顺便撸了一把二崽的头发,手感摸上去真爽。
谢鸾捂着脑袋,慢悠悠地醒来,他呸呸呸吐了几口唾沫,“我嘴里什么味啊!”
姬华韶想了想,还是没忍心将他刚吃过土告诉他,他极为冷静又冷淡地道:“你中毒了,刚吃过土。”
“哦。”谢鸾神色轻松了许多,他有些懵地道:“我好像睡过了一个夏季,睁眼都秋季了。”
姬华韶这才发现这个秘境的时间流速可能不一样,他伸手比了比二崽的个头,比起刚进秘境的时候长高了一个头的样子。
“恐怕要结束了。”姬华韶隐隐有所感觉,“就是不知道妖主在这个秘境设下如此庞大的竞争之局有什么目的。”
“啊!”谢鸾惊恐地叫了一声,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脱发,连眉毛都要没有了,身上由鹤羽化为的衣服在逐渐消失。
凤仪简直不能忍,他飞快地蹿出来,一巴掌招呼过去将谢鸾拍晕,微笑着道:“耍什么流氓,凭你一只小鸟也敢绿我!”
姬华韶摸了摸自己二崽脑袋那一头银色的漂亮头发,心境逐渐平静,还好二崽没有秃,不然老父亲哪里撸崽去。
“果然是肾不好,季节性脱发啊!”姬华韶看着凤仪恢复煮熟鸡蛋清一样的光脑袋,跟他家二崽说的一样,不去出家真是可惜了。
“姬华韶!”凤仪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个名字,他现在就想给他看看肾好,他覆着白棱的眼底升腾起灼热的食欲,“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吃了你!”
姬华韶无所畏惧,他扬手,被他割了虎鞭后像垃圾一样扔到一边的西瓜刀回到他的手上。
少年身姿修长,容颜姝丽,腰身劲瘦,微扬着下巴,既冷漠又狂傲。
很好,不愧是他命中注定的配偶,凤仪唇角优雅的笑容扩大,慢慢带上衣冠禽兽的野性。
眼看着剑拔弩张的气势一触即发,姬华韶面色微沉,垂下眼帘盯着自己手上弯成红酒螺旋开瓶器的系统。
“辣鸡!”姬华韶只想扔给它一句。
“我怂啊!”系统慢吞吞没什么节操地承认了,“你行你上啊,小姬啊,以我多年博览群书、敏而好学的经验来看,你就算上了也是在下面承受的!”
姬华韶很愤怒,他绝对不可能是受!他肾好着呢完全没有脱发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