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航看了罗灿灿一眼，对王琴说：“你表姐已经主动跟我说了。”

王琴不敢置信，她皱眉道：“不会的。我表姐不会说的，她说的也不是真的。”

“表姐？”罗灿灿疑惑。王琴的表姐是谁？

顾子航没有回答罗灿灿，而是让王琴跟他回公司一趟。

编造谣言的人被查出来了。王琴当着所有人的面向罗灿灿道歉。除此之外，王琴还被停飞两个月。这个处置得到了元毅的认可，长吉乘务部的乘务员不再扣发奖金，晋升的也能晋升，降级的也能恢复原级。

顾子航找到元毅，跟元毅说他当初猜得没错，找到吴霞就能找出答案。

元毅拍了拍顾子航的肩，说：“效率还行，谢了。”

元毅抬手看时间，然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顾子航，问：“你还不走？”

顾子航反问：“有约会？”

元毅说：“我哪来的约会？跟灿灿约了见面。”

顾子航追根究底：“见面做什么？”

元毅眯了眯眼看向顾子航：“怎么？”

顾子航笑道：“那天那个叫王琴的乘务员用手机拍你和你小姨子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你们有说有笑的，很像一对情侣。”

元毅斥了一声：“胡说八道。”

顾子航说：“但那些照片要是流传出去，你能解释得清吗？”

“有什么解释不清的？灿灿是思思的妹妹。”

“姐夫和小姨子，不是更让人霞想？”

元毅脸色一沉：“我说过不要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顾子航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笑道：“不过，我觉得单身一人的姐夫如果有意于小姨子，也未尝不可，小姨子也是女人嘛。”

顾子航说完就赶紧离开了。

而西西打电话来，跟他说她梦见妈妈了。小丫头没有见过妈妈真人，但总是拿着妈妈的照片看。

元毅走到阳台上，站在那里出神。他脑海中出现那晚在机场看到的因深陷流言而孤单的背影。

后来手机响了他才回神。他摸出手机，接通。

“姐夫，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