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侯啊。”
“臣在。”
太上努力睁大昏花的老眼,想看清底下,跪着的贾赦。
“恩侯,你说圣人会立谁为储君啊?”
这如同一个大雷,咣当就砸在贾赦的头顶。贾赦只觉得眼冒金星,半晌找不到自己的舌头。
“怎么,恩侯,你不想说?”
“回太上,当今正是春秋鼎盛时候,立储君尚早吧。”贾赦说的无比忐忑。
“呵呵,还早?废太子是几岁做储君的?”
贾赦恨不能扑上去,咬太上几口了,你家爱立谁,就立谁。他跪在那里,咬着舌头提醒自己。别冲动,别冲动!太上对自己就那么投靠了今上,总会要来这么一次的。
“恩侯,你认为圣人该立谁为储君啊?”
m的,逼到头上来了。贾赦一狠心,话脱口而出。
“臣不知。臣只是兵部侍郎、京营节度使,护卫好京城,是臣的本份。”
太上晾着贾赦,让他跪了有半刻钟,才放了出宫。
贾赦前脚出宫,后脚,他对太上的回话,就放到今上的案头了。
圣人指着贾赦的话,对程荫说:“繁森,你看,太上都着急了。”
程荫凑过去看了一遍,笑着说:“这事儿,最后还是要圣人自己拿主意的。”
今上把那张纸一推,“当初立老千岁,是为了啥?废了太子,又为了啥,哼。”
这话程荫就不敢接口了。他默默站了一会儿,还是那句,“圣人心智坚定,自然不为外事和他人左右。”
可大皇子的岳家、二皇子的岳家,都隐隐地开始在朝中拉拢官员,形成了新一轮的皇位争夺趋势。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及笄礼,感兴趣的亲,可以自行搜索详细过程。不在这里占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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