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林萱然缺了点什么，简直活成了一张白纸......

“喵。”

“嗯？”

墨墨竟没跟着林萱然跑，而是留下来盯着她！

宁依依问：“你看我干嘛？我又哪里惹你了？你姐姐跟着师兄走了哦，快走得看不见了哦。”

墨墨回头瞄了一眼，差点拔腿就追，硬生生忍住了，瞪大眼睛继续盯她。

“怎么啦？”

墨墨张嘴，大概是想说话，奈何只能喵喵叫。它在原地打了几个转，急得嗓子发出咔咔声，最后只好老实蹲下，神情让宁依依莫名想起了藏狐表情包，“生无可恋”四个字都要从毛里蹦出来了。

宁依依憋笑憋出内伤，但心知要是真喷了，大概率是要给九阴白骨爪挠死，便道：“要、要不，等晚上阴气重了你变个身，咱们再聊？”

墨墨别别扭扭地摇头，长尾巴扫过地面，灵机一动拖来一卷纸，爪子蘸了墨开始划划划。

宁依依不禁鼓掌，不愧是活了209年的猫精......猫妖。

“多、血、你、邦、姐、姐、说、话。”字丑得令人发指，但好歹能读出意思。

宁依依：“多谢我帮萱然姐姐说话？你是指在师尊师父师叔他们面前，瞒下姐姐秘力暴走的事吗？”

墨墨点头，当着她的面一根一根收了爪子，表示友好。

宁依依：“......那我谢谢你不杀之恩......哦。”

墨墨再点头。

宁依依：“然后呢？你总不至于费这么大劲儿就为了说这个吧？”

墨墨思考了一下，伸爪指向自己的脑袋，然后身子一软闭了眼，尖嘴小幅度地动动，整个一奥斯卡影帝猫。

宁依依：“......你为自己说梦话而烦恼？”

墨墨翻了个白眼，重复以上动作，并在“姐姐”两字上按了按。

宁依依想了半天，恍然：“你是说意识交流的事？！”

墨墨的眼神：人类，算你聪明。

宁依依：“我刚才告诉了萱然姐姐，我也不知道呀，你还想问什么？”

墨墨换了个眼神：人类，少装蒜了。

宁依依：“......好吧。我确实有一点想法——只是一点！我修为不算高啦，哪来那么大能耐？不过我倒真要问问你，那晚你把自己打晕了，跟姐姐联系上了没有？”

答案竟是肯定的。

宁依依激动了：“你们说什么了？说了多久？师兄呢？你们三个有用意识讨论吗？”

话音刚落，她就知道自己问了也白搭，因为墨墨作为一只猫根本回答不出那么多。墨墨眼神复杂地低头思索，在纸上写了个“离”，接着划了道横线，只点点“姐姐”，点点自己，然后竖起一根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