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少了?”他问旁边那些大气不敢出的那群朋友。
“吹了五瓶,这酒浓度不是特别高。”有人战战兢兢答,“鹤辰就是心情不好,才出来喝一点,没别的事,我们都管着他。”
“嗯。”江鹤深把江鹤辰拖出房间,真拖拉的方式,拽着胳膊快步往前走,江鹤辰还不明白如今的情况,他只觉得疼,疼了之后又全是高兴的情绪,奋力扒拉住江鹤深的手,又想往上挤,想要亲着他。
江鹤深说:“江鹤辰。”
“在!”江鹤辰条件反射地回答他,下一秒他的神智好像恢复了一些,眯着眼睛去看面前那个人,凑过去看,江鹤深拿手挡住他的嘴巴,防止他突然又扑上来,眼中嫌弃的情绪浓重。
“哥?”江鹤辰打了个酒嗝后确定,“是哥哥啊。”
“嗯。”
江鹤辰就不说话,靠着他开始睡觉,也不肯走了,江鹤深最后背着他回去,中途的时候江鹤辰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结结实实的一掌,声音响亮,旁边的助理吓得摔在了地上。
“我什么都没看到。”助理找了个地缝钻了进去,假装没有看到江鹤深脸上有些通红的掌印。
江鹤深咬咬牙,差点想将江鹤辰扔在大街上冻死,但到底还是他的弟弟,流落街头也怪可怜,于是最后依旧把他背回了家,还给他换了衣服洗了澡,算是尽到了哥哥的一份责任。
不过背回去是一回事,后续处理又是一回事,江鹤深觉得江鹤辰实在有些无药可救,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糟蹋成这样,本就不思进取,如今更是自甘堕落了,于是联系了一家全封闭的成人兴趣学校,把他扔进去,准备改造一番。
江鹤辰在抗议无效后,收拾行李,在江鹤深的目送下,一步步地踏进了那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