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啊。”苏觅尴尬地笑,“你怎么在我后面。”
“看到你,顺便过来了。”江鹤深问她,“有纸巾吗?”
“有有有。”苏觅忙低头给他找,她快被自己急死了,包中东西多,她翻得满头大汗,还要跟江鹤深说,“你别急啊,我再找找。”
江鹤深说嗯,苏觅找到后把东西递给他,江鹤深抽了一张开始擦拭伤口,苏觅给他打开手机灯光,看到他额前带了抹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肤色偏白,但又不是那种病态的颜色,只能说是白皙透嫩,此时灯光照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于是衬托得他额前那一抹红愈发明显,江鹤深草草给自己擦了一把,就去抬头看苏觅。
并不说话,只这么一直仔细地看着,一张好看的脸上神情紧绷,眼中反射着手机灯光的光亮,让他整个人像是暗夜中悄悄蛰伏的狼......狗,苏觅是这样作比喻的,她苦中作乐,还能给自己讲一两句笑话。
但时间长了她就开始腿软,到最后差点就要给江鹤深跪下去,就在双腿膝盖要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吻时,江鹤深及时出手拉住了她。
“对不起啊。”苏觅最后给他道歉。
江鹤深说:“陪我去趟医院。”
“好。”苏觅应得很乖,陪他过去。
事实证明江鹤深其实是个挺娇贵的男人,额上不过只有一块半厘米小的伤疤,按了纸巾很快就止住了血,不过他还是选择去医院包扎,医生给他贴了块白纱布,嘱咐他不要碰水。
苏觅在旁边给他记录注意事项,连连说好,出医院后江鹤深在前面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又跟苏觅说:“陪我去吃饭。”
又是那种非常命令式的语气,江鹤深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干巴巴的,没有什么感情,苏觅居然觉得他可能有些紧张,但她很快将这种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