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之后,开始得寸进尺。
莫妮卡的瞳孔猛地一缩,如果问出这样的问题的人是贝尔摩德,她不会意外,她也不会意外,琴酒的回答,但是此时此刻,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那个被琴酒禁锢在怀里的少女,在她的眼里,他箍着她的腰肢,她搂着他的脖颈,他们相互桎梏着对方,仿佛谁也放不开谁。
琴酒冷漠的视线从莫妮卡的身上撤回,他侧了侧头,对上栖川鲤的双眸,他的耳边是少女娇软勾人的声线,每一个字都仿佛有调一般,琴酒嗤笑一声,男人声音低哑又性感,对着栖川鲤轻笑一声:
“没出息。”
同样的一句话,却仿佛成了另一个意思。
作为他的女人,被几个无用的家伙堵在小巷里,真是没出息。
他教她用枪,教她怎么样反击,最后只会找他告状,真是没出息。
【得到他?】
【可笑,他不会属于任何人。】
但是琴酒黯了黯眸子,他也非常冷静的清楚,他也没有得到她。
这只奶猫,又软,又怂,再怎么乖巧,也没有属于他琴酒的归属感。
是个养不熟的奶猫。
栖川鲤在莫妮卡看不见的角度下,对着琴酒又呲牙咧嘴了一下,她被这个混蛋拆台了!
没出息算什么说法!
她的出息都被这个凶兽镇压了!
栖川鲤对琴酒的认知和莫妮卡对琴酒的认知并不一样,琴酒的回答一句足够杀伤莫妮卡了,她喜欢中意的男人对她不屑一顾,可那个无用的小丫头却能让琴酒那么纵容。
【没出息。】
难道不是最明显的回应了么。
莫妮卡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腿边的匕首,她强忍着杀意摩挲着匕首的手柄,只有那股冰冷才能降下她心中的怒火,而对面的少女,无知的在继续得寸进尺。
“你不说是,也可以嗯一下的。”
栖川鲤声音变得轻轻的,还有些心虚。
琴酒一手搂着栖川鲤,另一只手扣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转移的视线硬生生的面对自己,男人微眯着双眸,那锐利的视线紧锁住自己的猎物,他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你觉得你得到我了么?”
这个我要你觉得的方向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你得到我了吗?】
如果在几个月前,栖川鲤肯定毫不犹豫的回答:
【要不起。】
但是现在,栖川鲤垂着眸,背后能感觉到一股杀意,而明明眼前最恐怖的男人却对她毫无杀意,栖川鲤恍然了一下,她看着那双冷淡的双眸,慢慢了低下了头,男人放开了钳制少女下巴的那只手,他冷漠的视线看着少女低下头轻轻的吻着他的唇瓣,轻轻的碰触,好似在试探,柔软微凉的唇瓣让琴酒眼眸中的情绪更加深邃。
只是简单的碰触,轻轻的轻吻,栖川鲤不自觉的挺起背脊,低声问道:
“我得到了吗?”
【呵,真是得寸进尺啊。】
琴酒在心中嗤笑。
琴酒没有回应,栖川鲤捧着琴酒的脸,再一次吻住男人薄凉的唇瓣。
没有拒绝的男人,让栖川鲤隐隐约约的得到了答案。
“……”
栖川鲤放开琴酒,轻舔着自己的唇瓣,琴酒黯了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