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作祟的她,一个劲往边上走,就为了想听清什么,所以当捧花沿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在一群人的欢呼中一脸懵逼的看着怀里的东西,仿佛抓了个烫手的山芋,扔不对、不扔也不行。
看着还没回过神的豆豆,徐楠激动的在t型台上上蹿下跳,要不是程礼摁着,估计能蹦到房顶上去。
“你收敛一点,那么多人看着呢,回家跳去。”
闻言,她扫了眼台下的宾客,调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提着裙子跑到豆豆身边。
“看见没,老天都在暗示你,抓紧时间啊,别让我等太久。”
捏着手里的捧花,豆豆这会儿想冲下去,打死那个坐在椅子上偷笑的男人,她现在百分百能肯定自己被暗算了,他刚才绝壁的故意的。
“找你男人去,别来烦我,姑奶奶这会儿想打人。”
“想打人?去啊,我不拦着。”
说完,她丢下豆豆跑回程礼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得逞的笑容想藏都藏不住。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俩的婚礼不太对劲?”
她眨眨眼不解的问,“哪里不对劲?”
他皱了皱眉,看了眼台下笑嘻嘻的朋友,压低声音说。
“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开party?”
“你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算了,开心就好,他们开心,咱们也开心,多好。”
经她这么解释,他心里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低头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却被她推了推。
“回家再亲,我脸上全是粉,我都怕你中毒,等我卸了妆,你慢慢亲。”
“你可能是全天下最不正经的新娘。”
“那你就是天底下最不正经的新郎,咱们天生一对!”
因为程礼酒量不好,谢弈明这个伴郎被灌的差点站不稳,恍惚间被一双手扶住了,低头一看觉得有点眼熟,女人平静的笑了笑。
“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说着,她小心翼翼的扶他去人少的休息区坐下,端了杯水放到他手边,也没说什么话就走了。等她走远了,他才想起来她是谁,不久前被他拒绝的相亲对象——温婉。
另一边,婚礼才收尾,程礼就带着徐楠上了飞机,中秋节之后几天是国庆节,他们俩要双节同庆,差不多有大半个月的假期在国外度蜜月。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才落地,到酒店后她翻箱倒柜准备卸妆、泡个澡,结果从箱子里找出一件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裙子,说裙子也不对,因为比划一下只到大腿根,说是上衣又不对,料子薄的能透过字。
“这…这是什么玩意?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买过这个?”
正在解扣子的男人转过来,看着她手里那件薄纱材料的情趣内衣,不慌不忙的说。
“你之前不是想穿中式红礼服吗?我觉得这件就挺好,今晚洞房花烛的时候穿。”
“呸,你个流氓,谁要和你洞房花烛,滚!”
说着,她把衣服扔到床上,拿着自己的东西去洗漱。
结果,刚洗白白出来,就被他堵在浴室门口,穿上那件相当不正常的“礼服”,不到三分钟,衣服又被他亲手扒下来,准确来说是撕碎了被扔在地上。
那一晚,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女人的啼哭和娇喘也持续到天亮。然鹅,让徐楠更绝望的是,程礼给她准备了五条差不多款式的“礼服”,整个蜜月她的腰就没舒坦过,不是酸就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