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是主人行了吧,我爹不能喝,咱俩多喝点。”邢岳斌直接拿过酒瓶,给两人满上。
“你小子皮痒了啊。”邢伟林看着酒瓶从自己眼前飞过,倒酒也没自己的事气道。
“爹,这次可不能听你的,我娘都发话不让你喝酒。”邢岳斌端起酒杯冲他爹瞟一下,仰头一口气喝掉。
第二天,在李红芳的要求下,两人还是乘上了回临泉村的汽车。纪文冬和邢岳斌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具体是什么,邢岳梅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回到家,准备第二天去县里办结婚证,需要的证明婚前都准备好了,带好证件就可以登记结婚。
第二天一早,两人乘上前往县城的车,赶在开门之前就等在民政局门口。
距离八点渐近,邢岳梅感受纪文冬握着她的手都是抖的,“有那么紧张吗?”
“第一次我紧张怎么了,你不紧张吗?”纪文冬不自在地移开眼说道。
“我当然……”邢岳梅心里暗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她抬头看到民政局的门被人开了,不再说话拉着纪文的往里走。
两人坐在红布背景里,并排坐在长凳上,按照帮他们照相的同志的要求面带微笑摆姿势,直到他们笑僵了才按下快门,照下这辈子唯一的一张结婚证。
两人出了民政局的门,相视一笑,打开结婚证,相互嘲笑对方笑得好丑。
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的气氛格外严峻。邢岳梅给纪文冬使个眼色让他去看爹为什么那么生气。
邢岳梅自己进到厨房找婆婆打探情况,“娘,家里这是怎么了?”
秦秀芸切着菜正在走神,听到邢岳梅的话迅速回神,对她说道:“元冬今天说不想去学校念书了,气得你爹打了他一顿,那孩子还是不服软。”
“啊?”邢岳梅记得上辈子纪元冬可是上完高中到煤厂做了文职的,没听说过有退学这一茬啊。
“你说这孩子只有最后一年了,他怎么坚持不下去呢?”秦秀芸叹气道。
邢岳梅可不知道三弟是怎么想的,他一直很聪明,上辈子形式紧张的时候人老老实实做个煤厂的小干事。然后,形式明朗了三弟还是守在那个小小煤厂里,完全不参与村里外出经商的热潮,直到煤厂干不下去说要包给私人,他才站出来借钱将这个最小的厂子包下来。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到二十一世纪,镇里的大煤厂都停产了,三弟的小煤厂还办得红红火火的,她七十岁的时候转型成了建材公司。
只是不知道他这会想辍学做什么,邢岳梅想到这里问婆婆,“元冬辍学想做什么啊。”
“他说是跟同学约好去南方做什么。”秦秀芸说着话紧皱眉头可见她对这事也很不看好。
邢岳梅看婆婆拿起刀还想接着切菜,想想刚刚她走神的样子,连忙上前抢过刀说:“娘,今天的饭我来做吧,刚好你们尝尝我的手艺,您去屋里歇歇吧。”
秦秀芸被邢岳梅推出厨房,想想自己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做饭,正好回屋休息想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