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运沉默了一小会儿，首先她没带idcard，其次虽然她在中国成年了，但未满20，在日本仍旧是未成年人。

“没带呢……不过我真的成年了。”

她看起来是年纪不太大，而且今天又是一副学生打扮，被调酒师怀疑未成年倒也不奇怪。

“嘛这位小姐可别骗我，被发现卖酒给未成年可是要罚款的。”草薙出云嘴上说着，手头已经开始调酒的动作。

李灵运笑了笑，从手机里调了张照片出来，展示给草薙出云看，“安心啦，我之前和朋友聚会点很多酒的，ktv都肯卖酒给我们，我们肯定都是成年人。”

照片里是ktv的桌子上一排各色的洋酒和啤酒，实际上那是李灵运高考完和同学在酒吧通宵嗨时拍的，那个时候她还没过18岁生日。

“这酒桌真是豪爽啊！”草薙出云一边调酒一边笑着和李灵运聊天，他注意到安娜还是没有去睡觉，“安娜，怎么了？”

安娜抬头看向坐在高脚凳上的李灵运，“你是来做什么的。”

她的声音细细的，几乎不含任何情绪，透着点凉气儿似的。

“嗯？喝酒啊，来酒吧就是为了喝酒。”李灵运一时间没太明白安娜问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来这个区域的目的。”

窝在沙发上的红发男人听见安娜的话后懒懒地抬了下眼皮，看了眼李灵运。

草薙出云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下去，既然安娜这样问肯定有她的原因，安娜的异能是高度的“感应”，可以做到透视人心、过去视和预知。

“哈？”李灵运被问住了，这个小女孩突然问她这种问题她倒有些不敢答了，总觉得哪里怪怪了，她想了一会儿，最后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来探寻一个都市传说的真实性。”

“ginfizz。”草薙出云将调好的ginfizz推到李灵运面前，饶有兴趣地问：“什么都市传说？我说不定知道哦。”

李灵运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当然是关于赤色之王的传说啦！”

草薙出云愣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地笑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居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