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这样想法的王林,每天都爬上墙头,想要和锦棠搭上话,但是每次锦棠都没理过他,而是让丫鬟把他打下去。
次数多了,虽然每次打得王林让锦棠心里很爽,但对于王林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缠着,锦棠也烦得不行。
所以在徐景安又过来的一天,锦棠就一脸厌恶地和他提起了这件事,让他想办法解决了王林。
徐景安一听,脸就黑了:“这事多久了?”
“也没多久。”锦棠一面帮着徐景安宽衣,一面说:“您没来的这几日,他天天都这样,让丫鬟赶他,他还以为我和他闹着玩,是在考验他,完全不当回事,实在是厌烦得很。”
锦棠抬手抱住徐景安的脖子:“您帮帮我,把他赶走吧,不然我这里天天不安生。您也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不好,万一因为他让我以前的事传出去,到时候,这桃李巷,我实在是没法住了。”
徐景安搂住锦棠的腰,直接抱起她,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大步往床边走。
两人倒在床上,徐景安头埋在锦棠的脖颈处,一边吮吸着,一边说模糊不清地说:“这事你别操心了,交给我。”
“嗯。”锦棠温顺地应着,任徐景安动作,一时间,屋内春光无限。
徐景安的动作很快,第二日,锦棠就没再见过王林了,之后她就没关注他,只在徐景安再次来的时候问了一句。
徐景安说王林的把柄很多,他随便拿了一个,就让他污了名声,以后再也不能参加科举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锦棠皱眉:“这样的男人,肯定骗了不少单纯漂亮的女子,我们就这样轻松地放了他了?他虽然不能再参加科举,但是凭他举人的身份,随意找个不认识的地方,就能重新混得风生水起。”
徐景安抱住锦棠说:“不用担心,他举人的身份也没了,而且我派人跟着他,以后他都没可能再“风生水起”!”
锦棠这才笑了出来:“那就好,这样的男人,喜欢哄骗女子,再有才学,也是渣滓。”
“嗯,更何况还没什么才学。”徐景安顺着锦棠的话往下说。
徐景安陪着锦棠画了一会儿画,见她停下笔,就伸手一拉,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抓着锦棠的把玩。
锦棠乖乖地伸出手,全身软下来,十分依赖地靠在他身上。
徐景安低头在她的手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喊道:“锦棠。”
“嗯?”锦棠应声。
“再过几日,我要去西北边疆了。”
锦棠身子一僵,立马站起来转身,皱着眉看向徐景安:“公子,您这是骗锦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