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杨希说。
“不能喝就别喝了。”吧丽丢下一句,走开了。
那抹淡淡的香味还在,有点闷,奇怪的感觉。杨希揉了揉鼻子,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冰块渐渐化开了,和所剩不多的酒混在一起,水平面慢慢升高,杨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决定回家。
谁知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从脾间涌起一股灼热的不适,像高c前的抽搐,一阵一阵,从下到上,贯穿了她整个身体。
酒有问题!杨希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她立刻去摸手机,却发现手提包已经不知所踪。
是谁!她攥紧了拳头。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朵也渐渐听不到喧嚣的音乐声了。四肢不由自主地发抖,身体好像要炸开了一样,一股由内而外的酸软从四方八方袭来,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幸好旁边就是吧台,她撑在上面。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让她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但光滑圆润的边沿又使她差点沦陷。
想要。
念头一起,她就知道刚才那股陌生的香味是什么了。
催情香。
她终于开始慌了。
想求救,可嗓子里像有一团火似的,里面全是浪荡的口申口今。脑子在烧,身体在骚,她用力甩了甩脑袋,觉得再这样下去,只怕就要口口当场,来个现场版的限制级十八禁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导?”
杨希立刻转过头,就看到一张干净青雉的脸,正奇怪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