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太光世是被一阵喧哗声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略略眼熟的屋顶——是他自个儿选择的仓库的屋顶没有错。可是耳边响着的,却是次郎太刀兴高采烈地的欢呼声:“再来一杯!”
然后是日本号那标志明显的大叔音。
“干杯!”
怎么回事?
坐起来的大典太光世整振刃都是懵的。
然后他听到一个小女孩软软糯糯地、带着几分不安地、娇怯怯地道:“那个,您没事儿吧?”
不等大典太光世反应过来,那抱着一根长长的蒲公英的小姑娘已经带着几分哭腔抢先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请问……”
大典太光世最怕女孩子哭了,尤其是这种看着娇怯怯的、宛如娇花一般可爱的女孩子。
可偏偏他笨嘴笨舌的,面对嚎嚎大哭的萤草,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反应。
“呦呵!我说大典太光世殿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屋子不住,却要选择仓库呢!原来这里藏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小姑娘,是他欺负你吗?”
“不,不是的!都是我的错!大典太殿才会受伤!”
萤草哭得更可怜了。
鹤丸国永哈哈大笑:“没关系。大典太殿是男人,皮糙肉厚,就是受了伤,躺躺就好了。你看他现在,不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吗?”
大典太光世也点了点头,道:“我没事,我很好。”
“真,真的?”这是怯怯的萤草。
“嗯。”
“好了。既然大典太殿也醒来了,那么就出来参加宴会吧!就差你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