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张梳妆台有可能是被人用手段掩盖过原貌的之后,凌以阳和郭磊也来了兴致了。
毕竟,他们在潘家园的这几天,也没少听人说起在潘家园的那些捡漏的传奇故事。
每当听人说起,谁谁谁在潘家园买了件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然后又在通过什么手段,把那物件上面掩盖的东西给掀开露出了什么宝贝。
原先在听这些话的时候,凌以阳和郭磊都只是听一听而已,现在他们发现有可能还真让叶溪鱼给捡到漏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
这两个家伙也有些激动起来了。
“快快快,回家之后,让我好好看看。”说着,郭磊踩油门的声音都大了很多。
也还好,这会儿的北京有车的也不多,没有堵车这一回事,所以叶溪鱼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在把东西搬进去之后,郭磊让叶溪鱼他们等他一下,就开着出租车跑到外转悠了一圈,让人把车子接手了之后,就快速的跑了回来。
这个时候,已经在家里的人,都听说了叶溪鱼在潘家园的一家古董店里买的梳妆台,有可能是被人有手段掩盖过真貌的物件了。
所以,当郭磊回来的时候,郭家的人和凌家的几个也都围在梳妆台的边上,朝着那个缺了一小块红木的梳妆台看去,仿佛只要多看几眼,那个缺口就会被他们看穿了似的。
后来,还是对古董有些研究的张安雯开口了,“这个梳妆台的外面被工匠用红木外包了一层,那说明这张梳妆台里面的用料说不定比红木还要珍贵不少,我们要是强行把红木给破开的话,说不定会损坏到里面的木材。”
“那我们要怎么打开它?”胡翠娘问道。
凌青山,“应该要找个懂行的人,来把上面的红木给弄开才行。”
“懂行的人啊?”叶溪鱼托着小下巴想了下,“有了!”
“嗯”家里的人都看向叶溪鱼。
叶溪鱼,“师傅不是在京大教书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京大有不少教古玩这一行的老师。”
张安雯,“这倒是个好办法。”
听到这话,郭磊有些失望的道,“这么说的话,我们今天是没法见到这张梳妆台的原样是什么样子的喽。”
“这东西可急不来。”郭虎看着就算是包了一层,那红木上的雕花都还是那般的精致,就能想到这梳妆台的原样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对着郭磊说道,“用来打造梳妆台的木材,一般都脆弱的很,要是不小心给划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也对,反正这东西也已经是小鱼的了,以后找机会打开了在看也来得及。”郭磊说道。
叶溪鱼,“那我去找师傅,让他帮我打听下这么把梳妆台上贴合的红木给拆下来。”
“去。”胡翠娘笑着说道。
“哦。”叶溪鱼在走出几步后,突然想起了那块感觉不错的墨石,她从背包里把墨石拿出来,“奶奶,我在潘家园还买了块墨石,你不是经常要练字吗,这块墨石你拿去用用。”
说着她就把墨石递给了张安雯。
张安雯在一接过墨石就感觉到不对了。
毕竟,在怎么说,张安雯以前可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开始练字不说,还有各种名师的教导,对一些品相完好的砚台什么的,不说多有研究,但是大大小小的也都还能说下几句。
她在接过这块沉甸甸的墨石之后,手指就不自觉的顺着以前一位喜欢收藏各种砚台的老师的教给她的手法,在墨石上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