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昏暗,两盏壁灯都是那种暖色系的黄色柔光,不知不觉间沈斯的眼皮越来越沉,自己快要睡着了,最近身体怎么那么容易感到累与乏呢,不行了,真的好困…
睡梦中自己一直在奔跑。
好累,实在跑不动了。
他喘着粗气,心脏仿佛跳到嗓子眼里,寒气逼人,耳边还有细细的水流声,“呵呵…”,耳边响起一串嘲讽般的笑声。听到笑声,灭顶的恐惧笼罩住全身。他望向那唯一有亮光的洞口,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不知为何,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看得清男人手中的短匕首,那泛着精光的匕首让他浑身冰凉。
内心深处的恐惧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
他一步步的往后退,不要过来!别靠近我!
男人的身影似乎越来越近。
对,旁边有暗门,本来就应该知道似的,一个转身按下机关快速的闪到了暗门后面,屋内一张石桌石床,到底该怎么办,剑!墙上有剑!
踮起脚尖刚取下墙上镶着紫玉的佩剑,手中有些哆嗦。
身后又是一阵讥笑,“呵呵,他教你如何使剑了吗?”
转过头,面前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球,正中央一条黑色的瞳孔,此时此刻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一声闷雷,沈斯从梦中惊醒。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擦了擦脸上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的绞痛慢慢开始清晰,沈斯浑身冰凉,身体却不断冒着冷汗。他双手握紧拳头,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紧紧地闭着嘴唇,仿佛只要一开口,身体的那种疼痛会如同洪水一般汹涌而至。
咬着牙缓缓转过身,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着1:30分。
沈斯忍着疼痛缓缓下了床。
喉咙如同火烧一般,他现在需要水。双脚刚一下地,从脚上传来的疼痛居然愈发强烈。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次的疼痛来得比以前更加猛烈。
这怪病他已经忍受了多年,虽然痛来得更猛,但他却比以前更能忍了。
颤颤巍巍的走到厨房。
外面雷雨交加,黑暗中沈斯缓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好受了几分。
身体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得这样的怪病?!
为什么得病的人会是我?!
一波又一波负面的情绪如同山体崩塌一般压着沈斯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不过几秒时间,沈斯的双眼变得通红空洞,他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紧接着嗓子里发出了一阵阵嘶哑的声响。
“死了,就摆脱了。”